作者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董事長 楊緒東醫師 |
2009/12/16, Wednesday |
(photo source: Support Ching Shieh) *粗體字為楊緒東醫師撰寫之書評 統派媒體是KMT控制的工具,現在則又跟隨阿九,成為阿共的傳聲筒,檢調單位皆是以殖民統治的方式來設立,成為監控與迫害台灣人的工具,您看這些問案的公職,有誰像公僕?
好比,2005年第一次舉辦候鳥計畫,這項投資海外台灣年輕人的美意就被媒體批評成國科會「亂花錢」,讓外國人(台商學生)「利用暑假返台見習、住五星級 飯店、週薪新台幣$7000到$12000元」等等,還說我是「自肥官員」,花公家的錢讓已經不是學生身分的兒子回台度假。
其實,我的兒子泊怡是美國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醫學院的助理教授,他是自掏腰包買機票回來當講師,目的是要與181位學員分享他和衛生署長陳建仁在國際衛生 組織WHO上爭取台灣人入會的坎坷經驗,希望喚起這些台裔學生的台灣意識,並結合台僑第二代為台灣注入新活力;而且,當時學員的住宿委由旅行社代為安排, 旅行社與飯店早有簽約合作,其價格並非如外界所傳。
媒體炒作這件事的時候,我正在莫斯科進行台俄火箭衛星交流計畫,無從辯解。返台後我曾發函媒體澄清此事,結果隔天只有一家日報刊載。
就在交保出獄後,我得知太太就在我收押一個月後,還是忍不住地跑回台灣一趟!果然,一個月前送進牢房特有的保鮮袋裡的木瓜,確是太太為我準備的!
就像我的想像,她回到了國科會台北的宿舍,噙著淚水,整理行囊,檢視著我1995年回台後的所有事蹟。我沒想像到的是,回台那些天,她也在圓環扶輪社友的夫人陪同下,到幾間廟宇拜拜,為她的丈夫祈福。
對於太太的承諾,三年過了,五年過了,阿嬸也往生了,我卻一再食言,繼續待在台灣,最後竟住進了牢房,不知何時洗刷冤屈,重獲自由。
下回,如果她開口:「事情結束後該回美國了!」我將會點頭。 謝清志、彭琳淞,2008,"心繫台灣"《謝清志的生命振動》,玉山社,台北市,pp.88-89。
政黨輪替,主人還是KMT,而ROC是為KMT中國黨服務,於ROC體制玩「輪替」,不會有「台灣國」的成立的一天,只會越玩越完,到最後全落入中共手中。
2000年5月,台灣首次政黨輪替,執政的民進黨開始收拾國民黨舊政權所遺留的「爛攤子」,「南科高鐵減振」只是一例;隨著高鐵工程陸續發包施作,以及通車日近的壓力,南科振動的處理時程跟著搬上檯面。
同時,這項國民黨執政時期的重大施政作為,也出現「政經環境」的重大變化。2000年民進黨執政後,隨著經濟大環境的不景氣,台灣高鐵公司的資金募集不如 預期,加上大選期間台灣高鐵公司董事長殷琪力挺民進黨提名的陳水扁並當選總統,國民黨也一反支持高鐵興建的態度,加入「唱衰」高鐵的行列。 謝清志、彭琳淞,2008,"挑戰振動"《謝清志的生命振動》,玉山社,台北市,p.107。
當天稍後,國科會副主委薛香川以「政務官對政策負責」宣布請辭。他在記者會上還是堅持「6公尺跨距案」是「唯一有效的減振方案」,且「工程可行、不誤工期、增加經費只有6億元」(編註:2001年上半年國科會與南科有關相關縮短跨距所增加經費之說法,從4億、6億到10億元不等),否則,南科將亡。
薛香川的請辭,在政壇掀起漣漪;但行政院已將問題釐清,權責已確認,行動方案也將展開,他的請辭,只是為即將落幕的爭議增添一些戲劇效果! 謝清志、彭琳淞,2008,"挑戰振動"《謝清志的生命振動》,玉山社,台北市,p.113。
KMT在南科的選址,是錯誤的決定,現在由謝清志等台灣派收爛攤,自然會出事情,而台派打台派的情形,正顯出台灣人中的台派,有些是依附KMT的政客,是真真正正的邪派。
不過,我很清楚,一旦ICEC所進行的獨立驗證,無法證實鴻華工法全面施作的效能時,整個全面性施作的限制性招標案,就算是行政院已同意,也應立即停止。 屆時,走到這個地步,依系統規劃管理流程,所有工作又得重新再來,重新啟動尋找工法的作業;屆時,我要在期限內完成任務的可能性又更為嚴峻。
幸好,就在行政院同意全面施作一個月後,ICEC的驗證報告出爐,證實鴻華工法全面施作具有效能;報告指稱,在低頻減振上,於400公尺內,水平振動將減7至10分貝,垂直振動將減3至7分貝。我的壓力,至此才稍解除!
2004年11月29日,南科與鴻華正式簽約,經多次議價之後經費為80.5億元,爭議多年的南科高鐵振動問題終於獲得初步結論;當年國科會選址時所信賴但又不知為何的「工程的方法」,此時終於出現,並開始要用這項工程來進行減振。
一位律師友人曾說,台灣營造業有一個「陋習」,競標政府工程失利的廠商,不管事實真相,常常會四處檢舉指控得標廠商圍標、偷工減料,或官商勾結,搞得大家雞飛狗跳。有趣的是,這些廠商的指控,頭頭是道,十足箇中高手,因為他們自己向來也都是「這樣在做」。
鴻華在工法勝出後,複評失利的永峻公司,也開始透過法定程序,指控國科會評審過程偏袒鴻華,在相繼向國科會提「異議」、向工程會提訴願,皆遭駁回後,便向行政法院提出行政訴訟。正要大歩向前邁進的南科減振工程,自始就得面對可能的「非工程」阻力!
這種非工程的阻力,也很快出現在立法院。一種即將形成的「弊案」故事情節,具有十足渲染力,那就是國科會為何捨棄僅需18億元的永竣工法,而採需80多億元的鴻華工法? 謝清志、彭琳淞,2008,"挑戰振動"《謝清志的生命振動》,玉山社,台北市,pp.146-147。
南科全面減振工程開始後的第一年,工程進度雖稍有落後,也尚稱順利;尤其,高鐵原訂2005年10月的通車行程,因故延後一年,這也讓減振工程的壓力稍獲喘息。
但2005年下半年,尤其在所謂的「高捷(高雄捷運)弊案」上,國民黨等在野陣營藉「清廉」打擊執政的民進黨,發揮政治鬥爭效果後,「新的一波」由立委與媒體連手打造的「南科高鐵減振弊案」故事情節,也正加速形成。
我可以感受到有這樣的氣氛正形成、強化中,但當時我滿腦子裡想的還是,南科高鐵減振工程要早日完工,以確保南科每年數千億元的 (上看兆元)的高科技產值! 謝清志、彭琳淞,2008,"挑戰振動"《謝清志的生命振動》,玉山社,台北市,p.148。
最初的二年(2004至2005年),即使 有立委猛烈的炮火質疑,我還一直相信「專業」與「理性」可化解爭議。唯一令我心寒的是,民進黨立委張秀珍在質疑此案時毫不留情地對我人格污辱;她先生就是 我台大研究所同學梁文卿,梁在我引進下進入國科會擔任顧問,也參與了減振工程的相關業務。張秀珍的質疑完全扭曲了事實,我不解,她的態度究竟是反映了梁文卿的認知,還是另有所圖。
2005年12月底,當年地方縣市長選舉之後,台聯立委廖本煙為新一波的政治風暴開了第一槍;他完全站在永峻公司立場,質疑國科會捨棄永峻公司18.5億 的工法,選擇鴻華80多億元的天價工法,違反採購法並涉及官商勾結。(編註:鴻華工法全面施作的經費,會因計算階段不同而出現數字不一。96億為工法競賽 階段之初估;84億為行政院通過之預算; 80.5億則是鴻華與南科最後議價簽約之數字。)
事實上,他的質疑內容沒什麼新意,但誠如本書前一章節所述,當時正處在所謂的「高捷弊案」政治效應當頭,廖本煙這種「聳動」的故事,聽進一般百姓耳裡,或看進「蠢蠢欲動」的政媒眼裡,正是一樁「典型的」貪污案件。於是,極具複雜、又深具創意的南科減振工程,就這樣開始被「污名化」了! 謝清志、彭琳淞,2008,"所內所外"《謝清志的生命振動》,玉山社,台北市,pp.151-152。 (未完待續,撰於2009/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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