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1月30日 星期日
燒成灰都是中國人
馬總統選前曾信誓旦旦地說:「我燒成灰都是台灣人。」但是這五個多月來讓人民越來越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我們不禁質疑:
馬總統要是在自己的國土上手拿本國的國旗,結果反而被號稱是人民保母的警察連拖帶扯,棍棒伺候,此同時政府高官卻和共產敵國的統戰代表正在圓山飯店把手言歡,高唱「厚搭啦!」的飲酒歌,馬總統還會這麼樂意做台灣人嗎?
馬總統要是正在自己的家門口和三五好友聽個音樂,興致來時一起跳個輕快舞步作樂,卻突然被一群拿著警棍的凶神惡煞闖進來勒令關機、關門大吉,還窮凶惡極地四處吆喝推擠,連聽個音樂的自由都沒有,馬英九還會喜歡老死都要待在台灣嗎?
馬總統要是知道公務人員在共黨代表來台期間請個假,事後還要面對公家機關高層奉命嚴查訴究,馬總統還會對這個政府有任何可能會「開明民主統治」的期待嗎?
馬總統要只是坐個遊覽車到別處去行使公民集會的權利,結果該遊覽車公司及司機馬上被某神秘單位調查關切,馬英九不會心驚膽跳、寒毛直立?「我是正港的台灣人」還喊得出口嗎?
馬總統要是還有那麼一點點苦民所苦、與民同在的同理心,把1025大遊行說成「這只是民進黨發動的一小撮人」、將野草莓學運比喻為「這只是一些沒水準的學生」等等的冷嘲熱諷還會毫不在乎、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嗎?
在這段馬政府執政的短短五個多月裡,留給人民的感受事實上完全不是馬總統口頭上所說「燒成灰都是台灣人」的感人真情,卻是再怎麼野蠻也要「聯共制台」,寧願棒打國人也要和中國人稱兄道弟,以及根本就是「燒成灰都是中國人」的深刻負面印象!
筆名:陳 軍 97/11/17
現任:保護台灣大聯盟中執委
2008年11月28日 星期五
我心目中的日本—書評(1)
寄件者 0064 |
*粗體字為楊緒東醫師撰寫之書評
盧千惠作者簡介
1936年出生於台中,1955年台中女中畢業後,通過留學考試,前往日本。
1956年進入國際基督教大學ICU就讀,1960年畢業,並當該所大學助教。
1961年與留學早稻田大學的許世楷結婚,並進入國立御茶水女子大學研究所專攻兒童文學。
1992年黑名單解除,回到睽違34年的台灣。隔年,正式返台定居,在玉山神學院、台灣文化學院教授兒童文學。
2004年隨同擔任駐日代表的夫婿再次赴日,以代表夫人身分,從事各種文化交流及公益活動。
日文著作有:《吳鳳》(小熊社)、《台灣是台灣人的國家》(濱野出版)。
漢文著作有:《台灣人的歷史童話》共五冊(自立報社出版部)、《盧千惠文集》(前衛出版社)、《台灣君回台灣》(東方出版社)、《有故事的世界人權宣言》(台中國際特赦組織)、《給孩子們的台灣歷史童話》(玉山社)。
譯作有:《剛達爾溫柔的光》、《小鴨艾力克》(玉山社∕星月書房)。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作者簡介”《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
鄭清清譯者
文化大學日文系畢業,曾任雜誌編譯、編輯。著有《悠遊城市心》(新雨出版社)、《不做Number one,只做 Only one》(水瓶世紀)。譯有《活出自己永遠美麗》(洪健全基金會)、《美女入門》、《夏日溫柔的故事》(以上兩本新雨出版社);《阻礙孩子成長的父親》、《如何激發自我潛能》(以上兩本生命潛能出版社)等30餘本書。現與外交人員夫婿旅居日本。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譯者簡介”《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
前言:
台灣人執政用的心思會是一種用生命想達到的境界,中國黨的阿九心中只有中國,對台灣人民的感情,則是一種中國殖民台灣的記憶。
有關台灣和日本之間的交流,較近期、同時也讓人印象深刻的一次,應是2006年8月19、20日在台北小巨蛋所展開、為期兩天的日本大相撲台灣巡迴公演。為了那次的演出,光是架起相撲比賽場地的屋頂、從日本運來鋪在相撲比賽台上用的沙和挖土機,就花費了1,500萬日圓。那次赴台參加比賽演出的幕內力士,共計有42位。
在台灣舉辦日本大相撲巡迴公演,自戰後以來這可是第一次,距離上次的1936年,足足隔有70年之久。在可容納一萬名觀眾的會場,兩天來均是坐無虛席。由於在台灣平時便看得到NHK轉播的日本相撲比賽,現場許多觀眾對相撲選手自然是耳熟能詳,特別是一些上了年紀的人,更是占了觀眾的絕大多數。
在那天的台北比賽現場,人氣最旺的要屬橫綱朝青龍、大關琴歐洲、以及千代大海了。特別是大關千代大海,當他接受記者訪問,說出其實自己的外祖父是台灣人時,人氣指數更是扶搖直上。談起自己曾是飛車黨老大,差點兒就被送進少年感化院,最後救他回頭的是母親一句「我相信我的兒子,他並不是真的壞蛋!」的肯定話語。千代大海侃侃而談的專訪在電視節目中播放後,台灣民眾一下子為千代大海瘋狂起來,也因為如此,當公演當天場內廣播以台語喊出「千代大海」,並介紹說「大關的外祖父是台灣人!」時,隨即出場千代大海馬上受到在場民眾的熱烈歡迎,現場並響起一片「台灣加油!台灣加油!」的聲援聲。
為促使日本大相撲得以到台灣舉行公演,外子許世楷可謂是煞費苦心,做了很大的一番努力。我們夫婦二人因被列入黑名單無法踏入台灣國門,長久旅居日本,並在津田塾大學教書,因此對日本可說是相當熟悉。除了大相撲之外,他還有不少其他促進台日交流的好構想。譬如日本電視節目「開運鑑定團」,若能到台灣舉辦鑑定大會,想必一定很有趣;又如NHK的「業餘歌唱競賽」,我們也已和對方多次進行交涉,如能成功,相信台灣民眾一定會非常高興。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美哉日本”《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p.13-15。
台灣人在日本受到尊重,在他們的心中有著台灣人的驕傲,中國黨在台灣以踐踏台灣人的自尊為其統治的手段。
陳進女士生於1907年,1998年去世。在她辭世後八年,也就是2006年,由涉谷區立松濤美術館為首,在日本各地紛紛舉辦她的冥誕百年紀念展。
出身於新竹縣富裕家庭的陳進女士,自小接受日本教育,高中時並進入當時台灣女性的最高學府-台北第三高等女校就讀。就在那個時期,當時任教於該校的日本畫家鄉原古統先生發掘了陳進女士的才華。就這樣,陳進女士便於1925年進入東京的女子美術學校(現今的女子美術大學)日本畫師範科就讀,學習日本畫。
所謂的日本畫,不同於明治以後傳入日本的西洋畫,乃是依循日本固有的技法樣式,使用墨或礦石為顏料,將膠混合於其中,以毛筆沾之在和紙或絹上作畫。
陳進女士自美術學校畢業後,便師事於鏑木清方及伊東深水兩位老師。剛開始她畫的多是身穿和服的女性,不久在意識到自己為台灣人後,其想法亦同時表現在她的畫作上,開始畫穿著漢人服裝的女性或原住民女性。結果她的畫作受到了高度的評價,在帝展(日展)和台展中多次受到入選的肯定。
不過陳進女士並不因此而灰心,聰明的她,將日本畫的名稱改為「膠彩畫」,不但繼續作畫,同時還指導起後輩,讓膠彩畫流傳開來。堅持膠彩畫創作的她,終於在1997年得到台灣藝術家的最高榮譽,獲頒行政院文化獎。
如今,膠彩畫在台灣已自成一特殊風格,並受到重視。而喜愛陳進女士畫作的人,更是不在少數。膠彩畫能在台灣生根著地,或許也可視為日本文化輸出海外的一個成功例子吧!
讓我們再將目光轉回現在。當下經常出現在電視討論節目中,以話鋒犀利、一針見血為其特色金美齡女士,不但是我和外子40多年的好友,也是和我們一起為台灣獨立及民主化打拼的好同志。另外還有一位同志黃文雄先生,在他眾多的作品裡,對中國一貫採取嚴厲批評之勢,是位知名的評論家。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美哉日本”《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p.16-17。
接著日本生力麵、杯麵之父-安藤百福先生,也是出身台灣,後來才歸化成日本人。2007年初他以96歲高齡去世時,日本各家報紙莫不騰出大大的版面追悼、追思,或評論他的生平。一位企業家的過世,能讓報紙這樣大幅報導,這可是極為罕見的事情。
曾有報章雜誌拿安藤先生和家電之祖松下幸之助先生相比,譽他為速食品之祖。這其實一點也不為過。
如今日清食品的速食製品在全世界的銷售量,一年就高達850億份。不只是日本國內對他讚譽有加,就連紐約《時代》雜誌亦曾以「麵先生」為題,在其篇頭發表過一篇社論。就像是其他生產代表戰後日本、具獨創性消費者導向製品的集團,如:本田喜美轎車、SONY的隨身聽、三麗歐的Hello Kitty等,獨力開發速食麵的安藤百福先生,無庸置疑地已受到全世界的肯定。正如在該篇社論中所寫道:「『麵先生』將永遠穩坐在人類進步的萬神殿上。」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美哉日本”《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18。
台灣人要有世界觀,中國黨的阿九只要台灣人走中國意識,永遠成為被中國統治的奴隸。
台灣的畢業生選擇來日本,相對的也有日本高中生在畢業旅行時選擇到台灣。外子世楷和研訂海外畢業旅行的學校、機關單位等相關人員接觸時,即開宗明義地告訴他們:「所謂的畢業旅行,就是要能對自己的國家有更深一層的認識。」接著,他推薦台灣:「而台灣,就是一個能讓日本人發現自身的好地方。雖然去的是另一個國家,但卻可以在那個國家中,發現到自己祖先從前所做的建設、創下的偉業,和走過的歷史。如果各位期待讓學生出國旅遊之餘,又能對自己的國家有另一層新的發現與認識,請到台灣來。」
世楷又說:「人生中總有數不清的相遇,這些相遇對年輕人而言,很可能成為他未來漫長人生中工作或學問的基礎。而這些相遇機會,並不限於發生在自己的國家之內,只要有緣,它也有可能發生在國外。」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美哉日本”《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p.23-24。
只有日本通的台灣人許世楷,能為台灣爭取公平正義,真不知過去的亞東關係協會在搞什麼碗糕?
免簽證待遇讓台日成為「重要的夥伴」
自1995年一月起,日本人進入台灣可享免簽證待遇。也就是說,護照持有人只要其護照有效時間距離到期日超過三個月以上,則自到達翌日零時起算,停留時間在30日以內者,可不需辦理簽證。
回顧尚需要簽證的時代,根據統計,台灣在世界各地駐外使館中所得自簽證的收入,以東京為最多,最高記錄曾一天收入3,000萬日圓。我們之所以會願意減少這項收入,實施免簽證待遇,主要還是希望能製造更多的方便,讓日本朋友可以輕鬆容易地赴台灣旅遊。
儘管台灣方面對日本提供這樣的便捷措施,但日本並未同時也對台灣實施免簽證待遇,台灣人要想赴日旅遊,依然需要辦理簽證。為此,我們曾多次向日本政府提出請求,但由於顧慮中國方面的反應,日本政府遲遲不肯答應。就這樣,直至外子世楷就任駐日代表後,開始多方奔走,向多位日本政治家們請託、到日本各地進行遊說工作。
終於,我們的努力有了初步的成果。在2005年愛知縣萬博舉辦期間(3月25至9月25日),台灣人赴日可以免除簽證。雖然時間上受到限制,屬於短期的措施,但卻可說是為日後政策的推動埋下新的契機。
果然,在眾多前來參觀愛知萬博的外國人中,來自台灣的總人數高居第二,僅次於韓國。不僅如此,台灣人的消費能力也是驚人,一人每日平均消費170美元。和日本觀光遊台時,平均消費180美元相比,可說是毫不遜色。因此,免簽證待遇的實施,事實上並不只是對台灣人有利,日本方面也獲利頗大。尤其是對日本的觀光客倍增計劃,台灣人的貢獻不容小覷。
根據統計,每年日本觀光客訪台人數約有110萬人;而台灣人訪日人數,則約130萬多人。換言之,每年來去台灣日本兩國間的人數,高達240萬人以上,隨著愛知萬博的閉幕,免簽證待遇也跟著結束,這實在是怎樣也說不過去的事。
所幸在2005年8月5日,也恰好就是日本推動郵政民營化破局前日,台灣觀光客永久免簽證待遇終於立法通過了!這都還得感謝諸多日本政治家,超越黨派的努力協助,才能有此結果。
免簽證待遇對台灣人而言,實在是件可喜可賀的事。高興的並不只在於以後到日本能夠比較方便,或是可以省下約6,000日圓的簽證費用,而是台灣日本兩國彼此免簽證,代表著雙方平等互惠。日本承證台灣是他們的重要夥伴,尊重台灣並重視台灣人,這點才是真正值得台灣人高興的地方。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美哉日本”《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p.25-26。
日治期間初期的打壓,對付台灣人民的反日戰鬥,損失不少台灣精英,但是中、末期對台建設由文化到人權、法治、衛生方面的投資非常用心。
國民黨在統治台灣初期打打殺殺,到現在阿九執政一切傾向紅色中國,目無法紀,視台灣人民如賤土。
比起日治時代,國民黨給台灣人又是什麼?
日本存留在台灣的建設不只有鐵路,部份村落的規劃建造也是。譬如,台灣東岸有個名叫吉安鄉的地方,過去它叫做吉野村,原是阿美族人的居地,日本統治期間,將此村做為示範村落,積極推動日本人入住。也因為如此,和其他台灣村落不同,村內規劃整然有序,道路筆直易行,整個村落的正中央是土地公廟,然後是灌溉用的小河。實際到此見過的人,莫不感嘆:「真不愧是日本人所建設的村莊,到處都是這麼地井然有序。」
還有位於接近台灣中央地帶,為台灣最大的淡水湖,同時也是台灣人八景之一的日月潭。事實上,它是當初日本人為了進行水力發電,特別攔截河川而形成現在的規模。當時要進行這項大規模工程並不容易,日本技術師們一個個冒著被牛虻、蚋等吸血蟲叮咬、毒蛇侵襲的危險,篳路藍縷地開墾建設,才得以完成。
此外,還有一位石川縣出身的八田與一技師,在台灣南部的嘉南平原上建造了東洋第一大水壩,及灌溉設施。拜他的建設所賜,這塊以往被人視為不毛之地的土地,搖身變成台灣數一數二的肥沃穀倉。戰後國民黨主政台灣,與日本有關的石碑多被破壞殆盡,所幸八田先生的銅像因被當地居民藏了起來,才得以逃過一劫。近來這座銅像經過整修,終於得以重新立回原來的地方,而八田先生對台灣的貢獻,也計劃將拍攝成電影,讓台灣民眾知曉。
八田先生最後是在戰時前往菲律賓進行灌溉設施調查途中,坐船遭到美軍潛水艇攻擊,不幸身亡,享年58歲。受他建設恩惠的嘉南平原的居民們,為感念他的貢獻,所以將船隻被擊落的那天-也就是5月8日-訂為他的忌日,長久供養至今。
還有46年以來,一直不斷致力於台灣稻作品質改良,被尊稱為「台灣蓬萊米之父」的磯榮吉教授。即使他在戰後回到日本,每年新米一收成,台灣農民也一定不忘寄給教授,以對他過去的貢獻表達感謝之意。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美哉日本”《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p.31-32。
在我們夫婦的故鄉台中,有個為紀念縱貫鐵路開通所建造的大公園-台中公園,公園內有一供老人們聚會的集會場。雖說是露天式的,但有卡拉OK等設備,老人們也可以在那兒泡茶聊天。
一次,有位日本友人來到台中,我們便帶他到那兒逛逛,現場一些老人們立刻笑容滿面地圍了過來,甚至把手中的麥克風交給友人,要他為大家講幾句話。
話說這位友人是位大學教授,經常將「日本人過去對不起台灣」的話掛在嘴邊。那天一接到麥克風,他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本人謹代表全體日本人向各位致歉。」然後深深地一鞠躬。現場的老人們聽了,馬上就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沒那回事」、「日本人在台灣做的好事也不少,你別這麼說!」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美哉日本”《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33。
若問台灣為何會「親日」?我個人的想法是,相較於韓國受日本統治30幾年,台灣在日本的統治下度過50年的漫長時間,讓原本的恨隨著第三代的出生長大,台灣人越來越能感覺得得日本人的好。嚴謹又正直、守紀律、對國家盡忠等等,甚至很多地方都受到日本同化了。
當然,日本在接手台灣這塊殖民地初期,的確也採取過高壓統治。一有高壓統治,必有武力抗爭出現。這是不管在世界的哪一個地方、歷史上哪個時代,都會出現的必然結果。所以在那一段時間裡,的確也有不少台灣人因此受到傷害。如我的外公,即因年幼時兄長遭到日本人殺害,而使這記憶成了他一輩子也難以抹去的心靈創傷;還有日本警察或官吏用傲慢的態度、輕蔑的眼光對待台灣人等等。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美哉日本”《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34。
由於日本人走後,接著進來台灣的國民黨過於專制,使得常有人不禁懷念起日本來,覺得比較之下還是日本人好。日本人守規矩、重法律;反觀之後的中國人,法律是他們用來抓人或處罰人所使用的工具,而非用來約束自己行為的東西。就這樣拿日本人和中國人兩相比較,覺得「日本是個好民族」的想法也就自然應運而生了。
在《文藝春秋》的特別版裡,曾有一個「我所愛的日本」特集(2006年8月臨時增刋號)。其中訪問了52名在日外國人,要大家談「我喜歡日本的OO」。這些訪談最後由前上智大學教師加藤恭子女士集結歸納,所整理出來外國人眼中公認的日本人之美德、長處為:「正直、謙虛、細心、體貼、纖細、客氣、和平」,讀來教我頗有同感。
52名受訪的外國人中,金美齡女士也是其一。金女士語鋒犀利地說了如下一段話:「台灣在戰後那段時間,因感懷日本人統治時代,因此常用日本精神(台語發音)這個的倫理、美德等。不過現在這個名詞的使用,和日本這個國家己經沒什麼關係了。譬如:我們會指著某個台灣人說:『那個人吶!是用日本精神在做生意!』諸如此類的用法。」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美哉日本”《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p.35-36。
(撰於2008/09/30,未完待續…)
我心目中的日本—書評(2)
寄件者 0062 |
*粗體字為楊緒東醫師撰寫之書評
國民黨執政就像現在阿九執政一般,開始搞小動作,要全民監控台灣建國活動,聽說是國共會談的原則。
要獨自一人踏上旅途,老實說心中不免多少有些不安,但18歲的我,對未來卻又是充滿著好奇。尤其一想到即將要踏上的日本不知道是個怎樣的地方,不知不覺中不安感又沖淡了不少。
我所搭乘的DC6飛機一次大概可搭載50名乘客,那天只有我一人年輕女性。當我正好奇地想拉起窗上的遮陽板時,立刻被空服人員制止,我這才知道,原來在當時國民黨政府所頒布的戒嚴令中,其中一條竟還包括在未出台灣領空之前,民眾是不可任意打開窗戶眺望窗外的。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18歲負笈日本”《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40。
阿九執政開始復辟,要洗掉阿扁執政八年的台灣意識,而數十年前的日本寫書著者,皆會考慮給下一代有健康的思維。
記得在進入大學就讀後,有次為了想買一本字典走進一家小書店。令我訝異的是,在整個書店最顯眼的位置上,擺放的竟是兒童圖書。其中有翻譯自國外的,也有日本當代作家的作品,還有古老的故事繪本,種類之多,是我在台灣所未曾見到過的。
信手翻開架上其中一本繪本,裡面的內容再度令我感到驚訝。那是取材自《伊索寓言》中「螞蟻與蟋蟀」的故事,但它的結局發展卻完全不同,讓人耳目一新。
「在被暖爐的火烘得暖和和的屋子裡,餐桌上擺滿了豐盛可口的食物。勤勞的螞蟻媽媽倚在門口,用溫柔的口吻,微笑地對著整個夏天耽於玩耍的蟋蟀說:『請進來我家和我們一起吃晚餐吧!』」
這和原本的《伊索寓言》的結尾完全不同,原本的結尾是螞蟻媽媽對蟋蟀說:「誰教你夏天時不好好地為冬天打算?如果你想過,現在就不用受苦了。」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18歲負笈日本”《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45。
由於ICU是在1953年4月,由日本及北美基督教界的領導人所創立的超教派基督教大學,同時也是日本第一所四年制教養學院大學-我是第四屆學生-所以那次的入學典禮,包括我們新入學的學年在內,總算才湊齊一到四年級;一學年只收150人,在廣大的校園裡,全校學生才600人,研究所學生人數更少,只有幾個而已,為日本少見的少人數制學校。
入學典禮上宣讀〈世界人權宣言〉前文的宣誓儀式,乃是由堅信和平及人權為重建日本的基礎、我們的第一代校長-湯淺八郎先生所發起的。
湯淺校長對我相當照顧,不只是在大學時代,甚至到了婚後,很多事還真多虧有他的幫忙。譬如,當我和外子兩人因列入黑名單不得返回台灣時,他每次到台灣,必定會為我們跑趟台中,見見我們雙方父母;還有在某一次事件中,外子遭日本警方拘留,出面寫陳情書、當保證人的,也是湯淺校長。
身為京都民藝協會會員的湯淺校長,亦十分熱愛台灣民間藝術,經常前往台灣做民藝之旅。如今在ICU的湯淺紀念館內,陳列有蒐集自台灣的各種民間藝品,在他的回憶錄裡也寫著:「置身從北到南充滿民藝之美的王國,令人感動」等字樣,而這些收藏品包括;原住民的木雕、編織的衣物、雜器、身上的裝飾品,甚至還有聽說是攜自中國的陶瓷器。
湯淺校長從台灣返日後,亦曾將台灣的所見所聞在大學中暢談,甚至寫文章發表在報紙上。
「如今不論國內也好、國際也罷,有關台灣問題的探討甚囂塵上。但我認為,不管如何,最重要的應該是聽聽生在台灣、住在台灣,將近1,300萬名(當時)的台灣本島人民心聲,他們的態度、主張才是真正的答案.....。」就因為這樣的談話,遭當時國民黨政府懷疑他是否和我們這些黑名單人士有所接觸,因此之後便拒發入國簽證給湯淺校長。為此我們感到相當抱歉,欲向湯淺校長致歉時,他卻說:「不!那是因為我的話礙著了某些人。不過,只要是對台灣好的事,我就一定要說,就算此後進不了台灣也沒關係!」校長胸懷之大,由此可見一斑。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18歲負笈日本”《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p.47-48。
台灣人無法做台灣人本身,阿扁執政多數人要做台灣人,現在阿九執政卻要全體台灣人當中國人,中國黨的統治者不理會民意,做中國一統的夢。
1945年,日本因戰敗結束了在台灣的統治,在台約有45萬的日本人必須撤離,其中當然也包括我們班上的同學在內,由於東西很多無法全數帶回,所以有些日本人便在路邊將他帶不走的東西一字擺開來賣。那時年紀尚小,並不太了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看見我的好友也在其中,不知怎地,一股捨不得的感覺就湧上心頭,頓時覺得難過起來。
就這樣,學校一直處於停課狀態,直到三年級結束時,才再度開課。
日本人走後,換來中國的國民黨接手統治,清朝時期祖父輩在書房學習以台語背誦的《三字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開始傳授。但是過了不久,改成以北京話發音。
在學校,老師告訴我們,從今以後台灣人就是中國人。中國有5,000年的歷史、廣大的錦繡山河,還教我們唱「三民主義,吾黨所宗」的國歌。我們根本不知歌詞是什麼意思,只能照著老師所教的,跟著拼命地唱。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18歲負笈日本”《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59。
對於那個年代以上不懂得中文的人來說,日常生活使用日語到底還是習慣些。在台灣屬於那個年代的著名作家,如陳千武先生、鍾肇政先生等,在戰後的創作突然得用中文表現,對他們而言還真是吃足了苦頭。
回想當日本人統治台灣時,禁止人使用台語;中國人來了之後,台語還是被禁。至於說日語,那就更不行了!因為對中國軍隊而言,日本可是敵國啊!
不只在學校被禁止講日語,就連走在路上,要是被中國人聽到用日語交談,被駡得狗血淋頭的事更是時有耳聞。「為什麼講日語?你們是賣國賊啊?!」對那些只會說日語的世代來說,那一段歲月真可謂苦不堪言。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18歲負笈日本”《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60。
「妳也唱些台灣的歌讓我們聽聽嘛!」直到被人這麼一問時,我才發現什麼是台灣的歌,我竟然不知道。雖說從小上教會的關係,會唱台語的聖歌,但會的也僅止於此而已。平常在學校或公共場所,由於大家不說台語,自然也是不唱台語歌曲的。感覺上,台語歌只有在如夜間酒店,或是風月場所那一類的地方才聽得到。久而久之,民眾們就自然被洗腦,認為台灣歌曲是低俗不入流的。
那時班上也有來自香港的同學,邀我一起和他們唱中國歌曲。「大家同是中國人,那就一起唱中國的歌吧!」想想說得也是,確實我也會說中國話。結果就在這樣的想法下,便和他們唱起中國歌曲。
不過和來自香港的留學生稍加相處過後,就可感覺到雖同是來自香港,但他們之中會因自己出生背景的不同,而對自身的身份抱持著不同的認知。對於那些生在香港、長在香港的人而言,他們會說:「我不是中國人,我是香港人!」而從中國本土逃至香港的人,則有強烈的「我是中國人」的意識。
那我生在台灣、長在台灣,為什麼會有自己是中國人的想法?如今回頭看,當然己經很明確地知道我和那些香港來的人是不同的,我是台灣人。只是在當時,對於自己的身分尚未能有明確的意識與分辨。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18歲負笈日本”《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64-65。
能與政治理念與身分認同相同的人結婚,會比較幸福,而施某的夫人陳X珠則是例外。
由於母親擔心我一個人留在日本,所以在臨回台灣前就對世楷說:「以後千惠就麻煩你照顧了。」得到了長輩的許可,母親回台灣以後,世楷便經常來找我。我和他常散步在寬廣的ICU校園中,一聊就是好幾個小時。
「我最討厭的東西只有兩個,一個是蔣介石,一個是洗碗。」
一次,世楷這麼對我說。就這樣,他就先講先贏,取得了婚後免洗碗的承諾。但在同時,我也發現了平時表面上看來隨和親切的世楷,其實內心卻很認真堅持,對事物也有他自己獨特的看法。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和外子、同志相遇”《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70。
我們在台灣同鄉會裡,也會遇到其他的留學生。只不過大家聚在一起,大多只會談論自己將來的計劃、討論如何賺錢等,因為只要談到和台灣有關的話題,就有可能遭到密告,通報到駐日大使館的危險。當時的大使館,是受國民黨所支配,在海外扮演著祕密警察的角色,所監視的對象不只有留學生,還包括所有住在日本的台灣人。
看到留學生們這樣的態度,再拿他們和當時的日本大學生相比,兩者的差距不由得教我感慨。和日本大學生交談,我可以很強烈地感受到他們將國家前途視為是自己的前途,並且認定自己背負著國家的未來。儘管他們不是政治家、企業家,只是一名學生,卻有著挑負起國家未來氣慨與責任感。甚至有學生認為戰爭已浪費他們太多的時間,他們現在要更用功,為的就是要追回那段落後的差距。日本大學生們所關心的不只有自己,對國家及社會抱持的責任感令我佩服且訝異。
日本人是這樣努力、認真地考量著國家大事,想快快從戰敗中站起來,讓國家一步步走向更好的發展。回過頭來看我們台灣,我們台灣人又是怎樣呢?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和外子、同志相遇”《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73-74。
一天,世楷帶我到留學於東京大學的黃昭堂先生(現任台灣獨立聯盟總部主席、昭和大學名譽教授、前總統國策顧問)位於大塚的住處。
還記得那天走進屋內,看見那八疊榻榻米大的房間裡擠了五、六名留學生,大家圍著火鍋熱烈地討論著。跟他借洗手間時,發現裡頭居然貼著蔣蔣介石的照片。當著蔣介石面前上廁所,感覺不是很奇怪嗎?好奇之下問他:「為什麼要把照片貼在那種地方?」結果黃昭堂先生的回答是:「這樣每天踢他比較方便!」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和外子、同志相遇”《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75。
還有黃昭堂夫人-蓮治女士也過世了。黃昭堂先生身為台灣獨立聯盟主席,不但對內對外交涉要負起最終的責任,還得在時間、財政窘迫的情況下,咬著牙為推動獨立運動而努力。主席的責任之重,成員們都相當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家庭內所有的大小事就都落在蓮治女士的身上。但蓮治女士並不為苦,她總是諒解丈夫、全力支持丈夫。蓮治女士罹病後,經常往返台日兩國間的黃昭堂先生,擔心萬一哪天他在往返途中遭遇事故,留下妻子一人,教他於心何忍?於是每每帶著蓮治女士一起坐飛機,而蓮治女士也經常伴隨著夫婿進出,體會丈夫的疼愛之情,一直走到人生的最後一步。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和外子、同志相遇”《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76。
台灣人信仰的神很多,但是對台灣土地的聯結性不足,只是一種道聽塗說的神話或稗官野史的中國小說演義而成,對於信仰的教義更是無知到極點,只會跟著拜拜而已,這是恐懼感所引發的虛無效應,台灣人要信仰具有基督精神的228英靈。
父親說非基督徒不可,偏偏世楷又不想成為基督徒。理由簡單明瞭,因為台灣的蔣介石、韓國的李承挽、越南的吳廷琰這三個亞洲的獨裁者,每個都自稱是基督徒。不過雖然如此,每個星期天,世楷還是會和我一起上教會。
世楷對這三個亞洲獨裁者自稱是基督徒的事情雖有責難,但因為研讀過台灣近代史,對於在日本統治時代,台灣基督徒不怕強權,一貫秉持與台灣人站在一起的態度,到後來國民政府統治,反對欺壓台灣人人權的姿態始終未改變的事,也相當清楚。
終於有一天,當在教會唸著〈主禱文〉,中間唸到一句「願 的國降臨,願 的旨意行在天上如同行在地上」時,世楷告訴我,如果這是基督徒所追求的目標的話,那和他對台灣的心是一樣的。基於這個原因,他願意受洗成為基督徒。
那是在世楷入教以後的事了。台灣的基督教教徒們發表〈人權宣言〉等,並主張「住民的自決權」,成為台灣民主化運動的先鋒。而發起這項運動的中心人物就是高俊明牧師。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和外子、同志相遇”《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p.78-79。
患難知真情,現在阿扁落難,大家更須情義相挺,這才是政治原則的大是大非。
還記得那是發生在女兒出生後一個禮拜的事。我因為剛生產完,還沒辦法走動,不巧這時候,外子也發高燒,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剛好大學時代朋友荒瀨典子和藤澤愛子來探望我;原本要來祝賀我生產的,想不到一進門,看見我們夫婦倆和小嬰兒一起倒在床上,嚇了一跳,趕快套上圍裙,動手洗那堆積如山的尿布,還快手快腳地幫我們做好晚飯。
「我們明天會再來!」說完,兩個人便匆忙離開。她們回家後,我看見桌上擺著兩株水仙花,是她們送給我的賀禮。這讓我想起了渥茲華斯的一段詩:「鑲在海灣旁的一萬株水仙,個個昂著頭,歡喜地雀躍著。」當時那兩株水仙的晶亮純白,直到現在還映在我的眼底。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和外子、同志相遇”《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82。
在我們結婚那年的五月,世楷的父親曾經來東京看我們。為了不讓長輩擔心,我們絕口不談獨立運動的事。就這樣,公公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回去了台灣。隨後,國民黨間諜中有一個叫陳純真的人,因潛入聯盟被發現而受到責問。事後,世楷等人即被控以妨害自由傷害罪,遭到逮捕。「陳純真事件」在報紙上刋出,長輩們這才知道世楷參加獨立運動的事。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和外子、同志相遇”《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83。
我父親是個貿易商,警備總司令或調查局的人,有時就會以調查是否有逃漏稅的嫌疑,藉故到我家來。
父親是位非常善良的老百姓,一看見警察上門,總是戰戰兢兢地問:「我的女婿做了什麼事了嗎?」一邊說著,一邊帶他們進來家中坐,然後再奉上一杯茶,暗中探問身在遠方的女兒和女婿是否平安。
至於世楷的父親,因為是位律師,膽子比較大,不怕這種場面。就算警察來敲門,他也只讓他們站在外面,然後對他們說:「有什麼事?我兒子都是個大人了,現在人又在國外,要是有什麼問題,去問大使館!」說完就趕他們走。
每次我父親遭到警察或稅務人員盤問,也會打電話給世楷的父親,商量該怎麼應對。多虧有公公,讓父親至少有個諮商的對象。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和外子、同志相遇”《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85。
(撰於2008/09/30,未完待續…)
我心目中的日本—書評(3)
寄件者 0061 |
這次搭配的圖片是楊緒東醫師的心靈畫作「歸途」主要在表明這種魚,必須歷經千辛萬苦,回家鄉生產後代,方能力盡而亡也呼應盧千惠女士所言「這塊土地在國民黨的統治下,己經被污染。收取賄賂、自私自利,這些成了台灣人文化的一部份。這樣的文化我不會也不想習慣!要將政治帶往正確的方向,首先就必須要去除這些惡習。而這也就是我們回來的目的。」
*粗體字為楊緒東醫師撰寫之書評
海外的台灣獨立運動有著「真情」的感動,現在的台灣建國運動,太多山頭還須團結,才能平順建國。
柳文卿先生是和我們一起推動台灣獨立運動的好朋友。那時候他才剛修完東京教育大學(現在的筑波大學)的碩士課程,和我們一樣被沒收了護照,而且因為已經不是學生身分,也拿不到留學簽證,必須每個月到入國管理局去辦理簽證延期手續。
3月26日,柳文卿先生像往常一樣,前住位在品川的東京入國管理局,但是卻遲遲沒有回來,他的朋友很擔心,就打電話和世楷聯絡。世楷前往入國管理局,對方卻什麼也不肯說。情急之下,只好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找、到處問,最後終於從千葉縣選出來的水野清議員那兒得到消息,告訴我們柳先生被關,並且透露他明天早上九點就會被強制遣送回台灣。
獨立聯盟的朋友們當天晚上就趕忙集結在辦公室,商量計劃著怎麼在柳先生被遣返之前把他救出來。最後決定兵分兩路,一組人往羽田機場出發,另一組人則是到品川和橫濱的入國管理局去。
外子負責開車前往品川的入國管理局;按照計劃,他要埋伏等護送車出現,然後用車去衝撞護送車,讓柳先生上不了飛機。只要遣送回台灣的日子延期一天,大野正男律師就可以在禮拜一的一大早,到東京地方裁判所遞出強制遣返執行停止命令。大野正男律師後來當上最高法院的法官,當時的他不但從未計較過律師費用,有多少拿多少,還對著束手無策的我們,兩手壓在桌上,鞠著躬說:「很抱歉,日本政府做了這樣的事。」
世楷在入國管理局門外等了又等,就是不見押送柳先生的車子出現。原來他們己經在前一晚偷偷地將他送到機場的拘留室了。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和外子、同志相遇”《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p.91-92。
我們後來才知道,事實上在此之前,日本政府早就和台灣政府談好交換條件。當時位在長崎的難民收容所裡關著100多名的台灣毒販,日本政府有意將他們引回台灣,但是台灣方面就順勢要求,在引渡回台灣的人犯當中,一定得包括在日本從事反政府運動的人員,台灣才願意接受這些毒販。不得已,日本政府只好答應。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和外子、同志相遇”《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 92。
台灣政府處理完柳文卿先生之後,下一個目標就是外子了。隔年,也就是1969年,世楷再去辦理簽證更新手續時遭到拒絕。當時正好是世楷來到日本第10年,繼早稻田大學碩士學位之後,取得了東京大學博士學位,剛成為津田塾大學助教授的時候。原本還慶幸著從此可以走出不安定的學生生活,誰知道又遭遇到這樣的難關。
1969年10月13日,我們接到來自法務部的通知,要世楷「在兩個禮拜之內離開日本」。
周遭有許多人為我們擔心,紛紛跑到法務部請託,希望能准許讓世楷留下來。還有人在報紙上投書寫著:「明知道有危險還把他送回去,這是無視人權的做法!」認識的議員們也到處想辦法,津田塾大學的教授會也出面向法務部陳情,但所得到的回答都是「NO!」
這時候的我,心裡已有覺悟,也做下了決定,如果世楷真的被強制遣返,不管將會受到什麼處置,我都要一起回台灣去。
世楷說,他將會一直講課,直到規定離開的那天為止,所以仍然到學校去。另外,撰寫民法學者我妻榮先生監修的《日本政治裁判史錄》稿子的工作也繼續著。就在法務部所規定的「兩個禮拜」期限前兩、三天,世楷帶已經完成的稿子到我妻先生家中交給他,並且就剩下的部份恐怕無法完成的事向他道歉。
我妻先生問清楚原因後相當吃驚,同時告訴世楷:「明天到法務部八樓來!」
隔天一到法務部,世楷這才知道,原來我妻先生是法務部的特別顧問。我妻先生把常務次長叫來,讓世楷說明事情原委,聽完後便提出要求:「我願意當許先生的保證人,你們再一次重新審理他的居留資格。」
就這樣,在強制遣返日迫在眉睫前,我們意外得救了。
當時我妻先生雖然什麼也沒說,不過幾年後,在《日本政治裁判史錄》出版紀念會上,他告訴我們:
「那件事還真是千鈞一髮,因為台灣政府和日本政府先已有共識,要把你遣返。幸好,在大學時和岸信介君是同班,彼此有交情,打電話跟他說這樣做太不人道了,他也這麼覺得,才答應設法把你留下來。」
而也因為世楷這件個案的關係,除了之前已被遣返的柳文卿以外,其他原本也要遭到遣返的同伴,統統免除被強制送返的命運,順利地逃過一劫。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和外子、同志相遇”《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p.93-95。
記得唸中學時,我在教會跟著從美國來的宣教師讀《聖經》。有次談論到當時正值狂傲年紀的我們,曾經對究竟有無「奇蹟」這件事提出懷疑。就在那時,宣教師告訴我們:「所謂的奇蹟,它是集結了眾多人的愛,再加上上帝的愛,所產生不可思議的事。」他那溫和的態度和語調,讓我至今仍然記憶猶新。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和外子、同志相遇”《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95。
更早期的台灣人認同中國,想幫助中國成為民主大國,現在的阿九家屬皆是美國人,而依附中國,坐享兩國的扶持就不顧台灣人民的建國行動,而急於回復到專制中國的懷抱。
話說祖父離開養母家之後,就和哥哥一起工作。有一天他在街角看到一位紅著臉、身材很高的洋人站在那兒吹喇叭。那個人在做什麼呢?好奇之餘,便在那裡停下腳來。「上帝正在找尋走失了的孩子」,突然,那個洋人用不太標準的台語開始說著上帝的故事。這位洋人也就是凱恩貝.慕迪牧師。他說的「放蕩浪子」的故事令祖父很感興趣,同時也覺得這個人說的上帝,應該是可以相信的。就這樣,從此以後祖父便每個星期天都到教會做禮拜。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2位祖父與雙親 各自不同的日本緣份”《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101。
那是我還在唸高中時候的事情,有一天,發現外祖父客廳牆上,掛著一幅上頭署名梁啟超所寫的「行氣如虹」四個大字,就問外祖父:「為什麼會有他的東西呢?」外祖父於是便把他和梁啟超見過面的事情告訴我。
原來外祖父在年輕的時候,是台灣人政治先師林獻堂先生的祕書。說到林獻堂的貢獻,他曾設立「台灣同化會」,為求台灣人也能享有和在台日本人相同的權利;又不遺餘力地推動台灣議會設置運動;要求對台灣總督所發布條例及編烈的預算擁有審議權等。外祖父是在陪同林獻堂先生到日本時,在京都和清朝改革派,當時亡命日本的梁啟超先生會面。
原本以為自己會講中文,應該也可以和梁啟超先生溝通的。沒想到,梁啟超先生的中文裡有著濃濃的廣東口音,外祖父怎麼聽也聽不懂。
「我想我的中文裡也有嚴重的台語腔,梁先生也是聽不懂。最後我們只好用筆談。」
後來,林獻堂先生曾經請梁啟超先生來台灣,商計台灣的出路,但是得到的回答是:「現在的中國己經沒有力氣去管台灣的事了,台灣人只能靠自己的力量考量未來的前途,我們什麼忙也幫不上。」
從前在學校裡曾經學過「梁啟超是清朝末年的改革派」,如今聽外祖父說著實際和他會面的情形,讓我十分感興趣。而平常一向不曾和孫子們和顏悅色地講話的外祖父,意外地能跟孫子談起自己年輕時的重要回憶,那時的外祖父看得出來相當高興。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2位祖父與雙親 各自不同的日本緣份”《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p.103-104。
有guts的民主家族,會做正確的選擇,知識份子讀了許多書,要比一般人能自覺自悟,而讀哈佛的阿九呢?
許世楷的祖父和我的外祖父,當年都從事過抗日運動。至於世楷父親許乃邦,先是在京都大學法學部就讀,畢業後又進入東京大學經濟學部;司法考試及格後,在東京擔任律師工作,之後又回到台中當律師。就我們父母的那個時代來看,公公可說是個真正的知識份子。
戰後,公公在台中地方法院擔任推事,那時候的中國人都習慣用賄賂的手法,認為不賄賂,官司就不可能打贏。
有一年,公公家裡送來了一盒中秋月餅,當時是由佣人收下。等公公回家後打開一看,盒子裡裝的根本就不是月餅,而是錢;公公相當生氣,立刻叫來法院警察,把送餅的人抓起來。結果對方還一直辯稱他是「遵照中國式的做法」,哪有什麼錯?!
由於公公是受日本司法教育、個性堅毅正直的人,怎麼也不能認同處處賄賂的中國式作為,所以在「228事件」後,就辭去法官的職務。上了年紀之後,有一段時間曾到美國,還有來日本和我們住在一起。
還記得公公住在日本的那一段時間,每次和公公一起外出,走到車站附近,他一定會掏出錢來說:「這拿去買車票。」
「不用了!爸爸,世楷現在在大學工作,有收入。我來買!」
「不!長輩本來就應該付錢的。」
從這些小事就可以知道,公公真的是個一板一眼的人。
如今「代表處」的官邸,還掛有公公送給我們的掛軸。上面寫著:
欣愉節守志彌堅
這是在1972年外子生日時,從台灣寄來的禮物,表示對外子參與獨立運動的支持與聲援。當時上頭的署名為「高見」。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2位祖父與雙親 各自不同的日本緣份”《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p.108-109。
在當時世楷參加獨立運動的情況下,如果公公在掛軸上用本名,恐怕會招來一些不必的麻煩。署名「高見」,不但比較安全,世楷也一看就知道,可說是兩全齊美。
至於世楷的母親洪金雀,是位醫生,畢業自東京女子醫專。在那個時代,女性同時又是醫生,那真是少之又少。她一直工作到近70歲才退休。個性非常開朗的婆婆,在69歲因膝蓋疼痛到醫院就醫時,醫生告訴她診斷結果為「老人性關節炎」。她十分不解,還反問醫生:「為什麼是『老人性』呢?」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2位祖父與雙親 各自不同的日本緣份”《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110。
阿九現在最怕台灣人搞建國,由於中華民國在台灣的法理地位不為國際所承認,就強迫台灣人要與中國統一,其態勢越來越明顯,台灣人要自救,只有革命一途,流血的犧牲會是必然的結果。
事件的經過首先要回溯到事件發生前16年,也就是1972年,外子著手寫下了「台灣共和國憲法草案」。當初之所以會寫下草案,主要是想把主張獨立,以及未來計劃要把台灣建設成一個怎樣的國家等訴諸文字,認為以憲法草案的形式呈現會更加適合。
完成後,由台灣獨立運動的日本本部成員一起檢討,加以修改,1975年在美國的台灣獨立聯盟世界總本部的會議中提案,之後由世楷負責進行重寫作業。
1988年年底,一天,接到台灣的雜誌社社長鄭南榕先生打來的電話。
「我們想在我們發行的《自由時代》週刋上,發表台灣共和國憲法草案。」
「你說的是哪一份草案?」
「前一陣子我們己經從張燦鍙先生那兒拿到草案的影印本了。」
外子認為這個草案是十幾年前的舊東西,現在拿出來似乎不太妥當,而且現在正在進行重寫作業,再過不久就可以完成,外子請鄭南榕先生再等一下。「不!我們等不及了!想要現在馬上就發表!」鄭南榕先生回答。
是外子只好將己經完成的一半以上部份先傳真給鄭先生,剩下的就在那天夜裡徹夜趕工,隔天一早送過去。
草案刊出後,《自由時代》爆發性地大賣,但也因為這樣,鄭南榕先生在隔年一月遭到檢察署以叛亂罪進行告發。警察命令他出面應訊,他不從。「我就算死也不去,為什麼要逮捕我?台灣應該要有言論自由的!」然後就把自己關在雜誌社裡。
我的日記裡,這麼記載著當時的事情。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回到美麗島的懷抱”《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p.114-115。
等檢察官陳耀能對南榕發出出庭命令書,但南榕不予理會,理由是他覺得自己並沒有理由被傳喚。而他也婉拒了身邊朋友要他暫時逃出台灣的建議,打算和國民黨一黨獨裁的司法做徹底的對抗。
「生在這個時代,要愛台灣同時就要忍受痛苦。對於一個愛台灣愛到入骨的人來說,只有選擇孤獨的道路。2,000萬人光是嘆息,並不能軟化獨裁者的心,但是,一個滿載2萬人憤怒的示威抗議,卻可以促使獨裁者自制。」南榕在二月號的雜誌上這麼寫著。
之後,警察想要逮捕鄭南榕先生,他說:「我不會活著讓你們抓的!」他在報社準備了一個裝滿的汽油桶,自鎖在編輯室繼續做出版的工作。
他的夫人葉菊蘭女士和高俊明牧師,還有許多人都出面說服他,要他別這麼做。
外子也不斷用電話、傳真和他連繫,甚至告訴他:「如果有出國的打算,一些偷渡所需要的東西,我們都會幫你準備好。」可是鄭南榕先生的意志相當堅定,一點也不動搖。
我則是透過各種管道尋求集體連署簽名,設法展開救濟活動。包括日本的PEN Club組織,我也向他們請求協助。
但是就在4月7日,當著強行衝入企圖逮捕的警察面前,鄭南榕先生點火自焚了。李登輝先生因為才剛就任總統不久,還沒有力量阻止這件事,最終無法救回鄭南榕先生的性命。
雖然這事件的結局令人痛心,但它確實促使了台灣的言論自由向前邁了一大步。站在反政府立場的報紙,用大大的篇幅刊出這則新聞和憲法草案,讓它廣為台灣人所知曉。為爭取言論自由,賭上自己性命的鄭南榕先生,功勞真的很大。
在那以後,李登輝先生在總統任內,對政治犯予以減刑或釋放,並在1992年5月修正刑法100條(內亂罪)。從此以後,言論自由得到保障,黑名單也實際得到解除。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回到美麗島的懷抱”《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p.117-118。
黑名單的時代又要來臨,我發現各地的情治人員,四處到台灣國的地點收集情報,聽說是「上級」有「交代」,阿九執政又有一批台灣人要被清算鬥爭?
1992年10月15日,我終於回到睽違34年,對外子來說就是33年的台灣。那天在機場,有好幾千人來迎接我們,沒想到陣容居然這麼龐大。我們一邊接受媒體採訪,一邊走出機場;到了機場外,才發現天空正下著小雨。即使如此,還是聚集了許多人,他們都是從台灣各地趕來的群眾。
總算回到故鄉了。我的眼睛因為小雨而濕潤了起來,唇邊也不禁喃喃唸起羅塞提的詩。
請佑那溫暖我心的國土
那片充滿慈愛、讓人心快的土地
加修飾真心的臉龐
聽來心怡的美麗語言
請接受我的心吧
那最真誠溫柔
我思念的國家啊!請接受我的眼淚吧!
外子臨時在車上演講了起來,由於事前並沒有提出演講申請,警官馬上喊:「停止演講!」不准外子再講下去。擔任總指揮的李應元先生向警察說:「再給他五分鐘,他離別了故鄉30多年心中有千萬想說的話。」
當天的記者招待會上,有記者對外子提出詢問:「有人回到國內後因為水土不服,後來又回到國外居所。請問你們適應台灣的生活嗎?」
「我們在生活、語言習慣都不同的異鄉過了30多年,在無親無戚的海外結婚、生子。在別人的社會都能立足,占有一席之地了,回到自己的故鄉,我想沒有不習慣的道理。
只是,這塊土地在國民黨的統治下,己經被污染。收取賄賂、自私自利,這些成了台灣人文化的一部份。這樣的文化我不會也不想習慣!要將政治帶往正確的方向,首先就必須要去除這些惡習。而這也就是我們回來的目的。」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回到美麗島的懷抱”《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p.120-122。
(撰於2008/09/30,未完待續…)
我心目中的日本—書評(4)
寄件者 0060 |
*粗體字為楊緒東醫師撰寫之書評
這種暴力行為還會再出現,踢台灣人陳水扁總統的暴力份子蘇安生,能成為10月10日中華民國國慶的貴賓,如是反台灣扁的人「一踢成名」,為阿九所賞識。
為配合12月10日的聯合國人權日來臨,全體兒童文學班同學正在進行改寫〈世界人權宣言〉的工作,希望把它用孩子們能夠了解、接受的語言表達出來。結果有學生第一句話就問我:「什麼是人權?」我將〈世界人權宣言〉裡的30項條文印給他們。拿到宣言後,他們驚訝地問我:「我們可以享有這樣的權利嗎?」「在高中,老師都把學生的信拆開檢查。如果讓孩子們讀到這宣言,學校裡可能就要鬧革命了。」
以下是改寫後的內容。
第一條 我們都是兄弟姊妹,擁有相同受尊重的權利。
第二條 沒有種族、皮膚的顏色、身高、體重、身體有沒有殘缺,或者是男女生的分別。
第三條 不管是大人或是小孩,都有活下去的權利,享受自由和安全的權利。
第四條 人是不可以被買賣,或是當做奴隸的。(在寫這一條時,我們討論到小女孩賣春的事情。雖然宣言上這麼強調,但在原住民社會裡,仍然存有女孩遭到買春、奴隸的情形。)
第十一條 嫌疑犯在還沒確定他的罪之前,不可以被當做犯人對待。(有關這一項,也因為宣言和現實之間落差太大,有些學生不太能明白它的涵義。我向他們解釋:「例如,我們常在電視上看到有殺人罪嫌的嫌疑犯被戴上手銬、腳鐐的鮮明畫面,其實這是違反世界人權宣言的。」)
今天,在大家一起思考、討論下,寫到第十五條,完成了一半。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回到美麗島的懷抱”《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p.144-145。
今天坐飛機到台中,由張志銘來機場接我們,然後就直接出發前往台中縣前立法委員田再庭先生的辦公室。途中遇到糕餅店的林先生,看他戴著口罩,我問他:「怎麼了?感冒了嗎?」「你們看!」他一邊說,一邊把口罩掀起來給我們看,他的嘴巴周圍都腫了,牙齒也斷了好幾顆。接著他告訴我們,原來在選舉期間,他抓到了一個買票的現行犯,正想把買票的人帶到選舉監察總部時,卻碰到幾個黑道人物把他痛打一頓,劫走了人犯。「簡直無法無天嘛!」林先生說。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回到美麗島的懷抱”《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145。
大量引進陸勞的同時,阿九政權執行阿共政策,想安居在台灣,真不可得。
有時想想,人一生的遭遇還真是不可思議,當年我們的護照被大使館沒收,使得我們30年回不了台灣。那時候的大使館,在一般台灣人的印象中,是個可怕的公家機構,惹不起、沒事最好不要靠近的地方,怎麼也沒想到過現在會住在這當年認為是「敵人牙城」的地方,還在這兒工作。
身為代表夫人,我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帶領東京的福爾摩沙婦女協會。
每個星期四,婦女協會的合唱團「東京的福爾摩沙合唱團」會進行練習。因為成員中許多人都不曾唱過台語歌曲,我便提議:「我們來唱台語歌吧!」所以大家就進行台語歌曲的練習。至於合唱團的團服方式,則是原住民族群之一-泰雅族的服裝。
我們合唱團的拿手歌曲是鄭智仁醫師作詞作曲的「福爾摩沙頌」。
福爾摩沙 咱的夢 咱的愛
親像阿母叫阮的名 搖啊搖啊惜啊惜啊 永遠抱著美麗的夢
福爾摩沙 咱的夢 咱的愛
有咱祖先流過汗 搖啊搖啊惜啊惜啊 永遠抱著美麗的夢
福爾摩沙 咱的夢 咱的愛
無怨無悔來期待 搖啊搖啊惜啊惜啊 永遠抱著美麗的夢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住在白金台的森林”《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p.163-164。
阿美族的歌聽來輕快開朗,然而布農族歌卻有著莊嚴的氣氛。他們平時很少獨唱,而是一邊聽著瀑布聲、小河潺潺流水聲、鳥叫聲,一個人先發一個音,另一個人跟著和音,漸漸地聲音越來越豐富,不同的聲音也跟著加入,然後就在合聲到達最高潮的時候結束。這是他們祈求小米豐收的禱告。
那天,我們婦女協會的成員們準備了一些料理,招待這群布農族合唱團成員們。
令我們驚訝的是,這一團30位布農族朋友當中,負責演唱的人竟然會說日語。對方是個60幾歲的人,我問他:「你有受過日本教育嗎?」「沒有,但是我的祖父、祖母、爸爸、媽媽交談時都用日語,聽著聽著自然就會說了。」他回答。
事實上,原住民的語言參雜著許多日語,譬如:「電灯(電燈)」「水道(自來水)」「縣庁(縣政府)」等。這些以前沒有的東西,他們往往就直接用日語表示。如果能讓他們來日本留學的話,他們的日語一定學得比一般留學生來得快吧!
為了對婦女協會會員請他們吃飯表示謝意,布農族的長老對我們說:「感謝你們準備這麼多料理,我們人在國外,沒有什麼可以回贈你們,就讓我們唱這八部合音的禱告歌,希望你們也能得到上帝的祝福。」這一番話教我們感動不已。
之後我們也唱起台語歌曲,加入布農族朋友們舞蹈的行列,一同跳舞。
歡迎會到最後,他們說:「我們再跳一曲!」,接著又說:「請想像我們穿著日本和服的樣子。」只見他們的舞者,和著兩位70歲阿公、阿媽唱的「莎勇之鐘」,跳起日本舞蹈來了。
「這是日本老師教我們的舞蹈。」他們向我們說明。我並不知道「莎勇之鐘」這首歌,但是外子卻說他知道。
「莎勇之鐘」這首歌是根據一位住在深山中,當時17歲泰雅族少女的真實故事所寫出的歌曲。當時村裡有一位身兼警官和老師的日本警察,接到出征命令的通知,要離村下山去。就在村民們幫忙警察將他的行李運到山麓時,在送行行列中的莎勇,卻因為暴風雨河水暴漲的關係,從橋上跌落河中,不幸喪命。
這齣悲劇不久後被刻意編織成一段愛國佳話,後來由李香蘭主演的同名電影,更將此事渲染成無人不曉的故事。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住在白金台的森林”《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p.169-170。
日本人對台灣的情義人人皆知,只有阿九不知,其心中充滿「大中國鬼魂」的邪惡思想。
對台灣大地震伸出援手的日本人
1999年9月21日台灣中部發生大地震,震央在南投縣日月潭附近,恰好是在台灣的正中央位置,規模7.6級,死亡和失蹤人數合計約有2,400人。而從海外第一個火速趕往台灣加入救援的,就是日本的國際緊急援助隊。
地震的當時,我們夫婦倆恰好不在台灣,外子到紐約演講,我則是到日本探訪女兒。
那時有朋友從台灣打電話給我,告訴我:「你們最好晚一點再回來,我去看過你們家,附近道路隆起,根本沒辦法接近,而且現在也停水停電。」
雖然我們沒有實際經歷這場大地震,但在之後看到大樓倒塌的景象,可以想見這場災難有多麼地嚴重。
大地震過後一天,外子到醫院做健康檢查,當他坐在台中一家醫院候診室的長椅上等待接受檢查時,只是稍微晃動一下膝蓋,馬上就嚇著了坐在旁邊的人,還以為大地震又來了。親身經歷過大地震的人們,變得受不得一點驚嚇。
在從世界各國趕往台灣的救援隊中,台灣人對當時日本救援隊的表現,可以說是打從心底地稱讚和感激。為了不耽誤救援的黃金時間,他們一抵達台灣,連下榻的飯店都沒先去,直接就趕往現場展開救援行動。另外許多民間的NGO組織和個人義工,也前往現場加入搶救。
日本義工們的認真投入,最教台灣人感動。有些醫師甚至自己手提著沈重的精密機器來到台灣。聽當時在現場的人說,這些日本醫師一大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打掃臨時設置的公用廁所。因為他們深知預防傳染病,也就是避免二次災害,首先要重視的就是衛生管理,而在要求別人也這麼做之前,自己就先做好模範。
還有醫藥品的管理也是井然有序,就連最後要離開前,什麼藥品用多少、剩多少,都清清楚楚地留有記錄。這些舉動看在台灣衛生署的人眼裡,真有說不出的佩服。
另外,也有許多來自日本各方的捐款,還有人主動聯絡探問:「有沒有什麼地方我們可以幫得上忙的?」甚至有人帶來大大捐款箱告訴我們:「這是我們在街頭募得的錢。」最寶貴的還有來自同樣有過大地震經驗的神戶地區各方人士的援助,特別是參與過當初受創最大的神戶市長田區市街重建工程的人員,不斷地與投入南投縣復興工作的人員做交流,對災後重建工作更是有著莫大的幫助。
當有這麼嚴重的災害發生時,看到日本人趕在第一個到來,可見日本人對台灣的關心,同時也深刻地感受到日本人的體恤及和善,教我有說不出的高興。
日本是這樣一個國家,也難怪在本書第一章的問卷調查裡「最尊敬的國家」一項中,日本會拿到第一名。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住在白金台的森林”《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p.173-175。
1998年,台灣因沒能得到來自WHO的危險通知,造成腸病毒流行,有78名兒童死亡,長期住院的兒童則超過400人;2003年,中國發生SARS,卻因為中國隱瞞病情,讓已受感染的人來到台灣,使得台灣有750人受到感染,37人死亡。那時的台灣,整個陷入SARS的陰影,身旁只要有人稍微咳一聲,就教人緊張恐懼起來。
當時負責國家衛生研究所的前衛生署長李明亮先生帶頭指揮,整整一個月裡,每天三次出現在電視機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反覆教導全國民眾預防方法,並且毫不隱瞞地每天公布感染和死亡人數。出身於台灣大學醫學院的李先生,在1993年回台灣之前,在美國大學的醫學院教了30年的書,所以深知不隱瞞實情、正確報導的重要性,使得收看電視的民眾從原本的不安,到後來因為相信李醫師不會說謊,產生信賴感,進而也穩住情緒,徹底遵守李醫師所交代的預防方法。
由於台灣在隔離工作以及對WHO的報告,既迅速而且處理適當,當時頗受到日本和美國的肯定。唯一讓WHO覺得困擾的是中國,一直不肯報告實情,就像現在禽流感的流行也一樣,大家對於中國的報告是不是正確?一直多有疑問,懷疑他們不誠實,只報告零星的死亡人數。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住在白金台的森林”《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p.178-179。
台灣的外交,只能在這樣尋找各方人士幫忙牽線下進行。因為沒有正式國與國之間的往來,沒有邦交,只有循著一條條細線,克服一道又一道的難關,好不容易才終於見到想見的人。
外子常說,台灣的外交並不是一場和大家一起站在同一起跑點開始跑的比賽,而是要先經過許許多多的努力,才能站上起跑位置。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住在白金台的森林”《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p.181。
結語:
台灣人無法依靠選舉來建國,執政又如何?不執政又是如何?制憲、正名是條文謅謅的路,而武裝鬥爭會造成血淋淋的廢墟,台灣人要勇於出力、出錢、出聲,必要的流血還是無法避免。
最後摘錄著者的幾句話做為結尾:
不論表層政治的波浪如何,就像在深深的水底一樣,希望台灣和日本之間,能透過文化,長久不斷地維繫下去。
盧千惠著/鄭清清譯,2007,《我心目中的日本》,玉山社。(撰於2008/09/30,全文完)
2008年11月27日 星期四
馬是個野心勃勃地狠腳色
外表給人有溫文儒雅之觀感的馬英九,其實卻是一個不折不扣,野心勃勃地的狠腳色。從以下幾個例子,當可窺知一、二。
2004年連宋二人組敗選,連宋暗中鼓譟國民黨把敗選責任通通歸咎於李登輝,馬英九見苗頭不對,把心來橫,馬上見風轉舵,西瓜偎大邊,自告奮勇地跑到李登輝官邸前代連逼宮,完全不顧李前總統亦師亦父的情誼,結果造成李黯然下臺,也連帶塑造成馬英九成為國民黨未來新興救世主的雛形。
2005年,連戰敗走中國,由於不堪鎂光燈的冷落,在中國又重拾被捧捧撻撻的溫暖,於是惡向膽邊生,公然幹起「聯共制台獨」﹝其實就是『聯共滅台』﹞的無恥勾當,當然最後必然落得被國人大加嘲諷撻伐的下場。當時,馬英九見機不可失,馬上六親不認,右打王金平成為黑金代言人,左打連戰吃裡扒外的齷齪形象,結果想當然爾順利登上黨主席寶座,進一步掌握了國民黨所有的生殺大權。
2007年,為了隔年的總統大選勢在必得的決心,開始進行兩手策略。其實馬本身以及所屬國民黨才是史上最大的貪腐集團,該黨黨產除了對岸獨裁專制的共產黨差堪比擬之外,全世界的政黨無出其右者。但是馬英九甫上任國民黨主席,面對台灣人民開始信誓旦旦、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要「清廉改革」、「還產於民」,但是反手卻大賣不義黨產直逼三百億大關,不但悉數中飽私囊,擦乾抹淨,連半毛錢也沒還給人民,其一不做二不休如利刀切菜的狠辣功力,連李登輝及連戰都要望塵莫及。
2008年,在「不統、不獨、不武」、「台灣前途由兩千三百萬人民決定」、「以人民為主,對台灣有利」以及「馬上好、準備好了」等漂亮的競選政見加持下,一舉「收復」了台灣灘頭堡,成為台灣765萬選民未來希望的共主。但是選後,馬總統就「馬上」翻臉比翻書還要快,橫了心一路挾持台灣主權連頭也不回地快馬加鞭直撲中共新奶娘的懷抱而去,完全不在乎屢創新低的台灣民意支持度;830三十萬、1025六十萬,於我何干?台灣民不聊生,生靈塗炭本在計劃之內,十三億中國人的掌聲及大中國民族的歷史記憶才是馬先生的似箭歸鄉。
至此真相大白,終於讓人民理解到原來年的台灣新科馬總統才是有史以來最驍勇的「聯共滅台狠腳色」,溫良恭儉讓只是煙幕彈,欺哄拐詐騙是真手段,最後賣台求榮,名留中國青史,成為數百年來讓台灣終於「和平投降,回歸祖國」的幕後最大的功臣、最有力的推手才是其汲汲營營追求的終極目標。其人自信在台灣史上遺臭萬年的罪孽刻痕將隨著時光飛逝而成為殘碑野史,最多也不過在民間偶而聽得口語流傳,最後終將灰飛煙滅,再也乏人問津。是故,自古一將成名萬骨枯,台灣的殘餘價值成為馬英九一戰成名的跳板以及朝貢中國乞求榮寵的肉票,奮鬥四百年來期望當家做主,最後卻落得任宰任割的台灣人民,到頭來只剩下自哀自憐地再度夜夜暗彈「望春風」,獨自垂淚的份。此情此景,似曾相識,原來這就叫做上帝原本鍾愛有加的台灣之子「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的最佳寫照。
筆名:陳 軍 97/10/29
現任:保護台灣大聯盟中執委
馬英九的無恥德行與人民血淚的控訴
作者 陳軍
說到馬英九的無恥德行,隨手捻來,就一籮筐,舉其犖犖大者,以資讀者。
說謊成性:就舉最近的例子,馬總統自訴陳雲來台期間未曾下令沒收國旗,但是麾下員警在街上見旗就搶,見人就打,窮凶惡極,不在話下,各分局長沒有馬英九的默許,誰敢命令下屬犯下這種離經叛道的滔天大罪?又馬先生曾信誓旦旦地承諾「若六三三跳票要捐出一半薪水」以資負責,可是如今安在哉?僅此兩例就可知馬英九明顯一再睜眼說瞎話!
專橫傲慢:對830、1025、1106及野草莓學運等掀起的龐大民怨視若無睹,在其眼裡都成了「一小撮」民進黨發起的政治惡鬥,根本不理不睬;而且對江陳會違法違憲所簽署的四項協議更是蠻橫地硬要立法院無條件背書,專橫跋扈顯露無遺。
硬掰第一 :人民選出馬英九當總統是要其兌現「拼經濟」及「台灣前途由兩千三百萬人決定」的政見,結果馬先生就是有辦法把它歪曲解讀成:320已經決定我做總統,就給了我殺無赦的尚方寶劍,我即是朕,我說了算,就算是背離政見、胡作非為也是人民當初的選擇。公然顛倒是非卻臉不紅氣不喘,硬掰第一名。
謝謝指教:當歪理被戳破,或政策明顯背離常理及主流民意而被輿論質疑撻伐之時,「謝謝指教」就是其厚顏無恥的擋箭牌,一皮天下無難事。 政治惡鬥:上任不到半年,對綠營的前朝官員一路追殺,毫不手軟,就算是藍通通的檢調動用根本明顯侵犯人權的私刑伺候,還是力挺到底,大聲喝采,尤其對陳前總統一家人更是採取全面追殺,株連九族的封建惡鬥手段,恣意為之。拼經濟沒半步,政治惡鬥專奧步。
假公濟私:馬英九假公濟私的例子更是不勝枚舉,其中以「特支費由公款變私款」,竟還得到法官背書,是其中最令人嘖嘖稱奇,難以置信者,其他舉凡用公費養馬小九、假藉擴大內需之名私通國庫銀彈去綁樁、用國務機要費去宴請連戰、買月餅慰勞黨工等,簡直族繁不及備載。但是其中最嚴重者,當是馬英九想藉「兩岸和平協議」的簽署將台灣整碗無條件出賣給中共以謀取個人百年的榮華富貴之陽謀,此舉不但辱國喪權,更陷台灣於永世不得翻身的絕地。假公濟私、因私害公,事證確鑿。
冷血無情:翻臉像翻書的稱號,馬英九絕對是當之無愧,從齟齬李登輝,抹黑王金平,設計親民黨及宋楚瑜,鬥臭陳水扁,棒打台灣人民等等事件來看,無一不是馬英九冷血無情,陰險狡詐的寫真。 劈腿大王:見風轉舵,西瓜偎大邊的馬屁高手,當屬劈腿大王馬英九的最佳封號,從2000年棄李﹝登輝﹞從連﹝戰﹞開始,到2008年棄台灣從中共、棄民主從獨裁為止,馬英九見風轉舵,政策搖擺不定的口號及例子一籮筐,唯一不變的是眼見中共坐大,於是東風來西邊倒,全力傾中、終極投降式統一的志向從未改變。
掏空台灣:馬總統上任以來,拼經濟不離口,但事實上卻是全面掏空台灣不離手。諸如舉債綁樁,舉債投入愛台十二項建設,舉債救股市,舉凡國發基金、國安基金以及四大基金等都是馬政府搬錢的對象,一副好像不把台灣錢搬空之前絕不甘心的陰狠模樣,挖台灣人民的血汗錢毫不手軟,掏空台灣的速度無人能及。 爛梨子假蘋果:馬英九金玉其外,人模人樣,但是其起心動念、行住坐臥卻盡是敗絮其內,禽獸不如,根本就是爛梨子假蘋果,何也?身為國家總統,卻視民如草芥,僅只為了巴結對岸新主子的一個區區小官僚,竟然棒打拿國旗挺主權,聽台灣歌的台灣人民,並封鎖台灣街道將近一個星期,打到熱血人民頭破血流,台北市民寸步難行,事後還公然在媒體及國會殿堂上對暴警惡官大加讚揚,惡政猛於虎,此其一;為了個人私心算計,百年的榮華富貴,竟然出賣台灣以討萬惡共產黨的歡心,明知台灣一旦落入解放軍手中,不知有多少人將被清算鬥爭,一場驚天動地的腥風血雨即將登場,但是馬英九胳臂就是硬要向外彎,寧被利用為共黨統戰台灣的馬前卒,肖想以後能和共匪就地分贓,據地為王,也不願意與台灣母親同生死,共存亡。不忠不孝、不仁不義,此其二,其禽獸不如的歷史臭名將當之無愧!
肉麻當有趣:憨呆裝可愛是馬英九另類的專長,以為自己長得多帥,只要憨呆裝可愛,民間女子一見就會兩腿發軟,臉紅心跳,頭暈目眩,不能自已,要是再說出沒穿內褲等平常不能說的秘密,台灣熟女就會兩眼發直,口吐白沫,心跳停止,歇斯底里。所以所到之處無不極盡「搧情」之能事,舉凡騎鐵馬露內褲、洗澡要女子遞毛巾、游泳公然露兩點等等都成了藍色媒體聚焦的焦點,馬英九的低級嗜好。豈知這種肉麻當有趣的情色鏡頭早被台灣人當做茶餘飯後噴飯的笑料,恥罵的焦點,何自傲光榮、沾沾自喜之有?
賣國求榮:最後,也是我們最沉痛的控訴,那就是「馬特首賣國求榮」!馬英九上任不過百來日,但是台灣國家主權被掏空,國格被謀殺,國旗被埋葬,國民被出賣,這是血淋淋的現代進行式,馬英九騙得政權後「一路歸西」的投降政策,蠻橫的和共產黨聯手把刀子架在台灣人民的脖子上,意圖強逼台灣同胞就範,自棄民主自由的國家,回歸殘暴獨裁的鐵幕。就如台灣青年逆轉本部所控訴的「馬英九,你是台灣人的國仇家恨」一樣,所有有良知,有智慧的台灣人民,無一不正在強烈感受到自己國家的主權和身而為自由人的權利正在被馬氏集團盤據在國家吃人的機器上一點一滴的剝奪殆盡。
台灣人實在孰可忍孰不可忍!如今,抗暴的號角已經響起,台灣人民自救救人的機制已經啟動,繼830、1025、1106、野草莓學運之後,必將有更盛大、更有力的社會公民運動從全國四面八方風起雲湧地出現,直至馬英九及其賣台集團誠心誠意地認錯改過、俯首稱臣為止。
2008年11月26日 星期三
2008年11月25日 星期二
一顆小野草苺的故事
我今年二十多歲,大學資訊糸剛畢業,正在準備考美術研究所。我家境不錯,父母都是中學教師。我是獨子,父母已為我買了兩棟房子。我有一個論及婚嫁、美麗高佻、人人稱羨的女朋友。爸爸媽媽希望我有一天成為科技新貴,像另一個郭台銘。
不敢否認,最近我和他們一次又一次的爭執。科技非我所愛,0 和 l的數字遊戲,永遠吸引不了我。可是,一枝彩筆,一塊陶土,可以是我每一分每一秒神遊世界的工具。
我曾威脅,如果再逼迫我考資訊研究所,我就搬出去。我為什麼要作工程師,賺大錢?你們多的是錢啊!終於,他們妥協了,只要我每天還在他們眼前晃啊晃的,睡一整天的覺也罷,拿畫筆塗一天的鴨子也罷,他們不再說一句話,只用嘆息的眼神看著我。
我從小就是乖乖牌的孩子,中學,在爸爸任教的學校就讀,縱使,有時也想和其他的少年仔,叛逆一下,但父親的存在,使我只敢想,沒有勇氣做。
即使,二十歲那年,第一次可以投票,父母告訴我:一定要投給國民黨的。為甚麼?因為國民黨比較照顧公教人員。如果不投給國民黨,以後18% 就沒了。可是,你們不缺錢,為什麼不把這18% 讓給貧寒、真正需要的人去享用呢?小孩子,有耳無嘴,投給國民黨就對了。
那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的爭執,第一次的投票。站在選票所外徘徊良久,我猶豫該選誰。一個聽說是又腐又爛,但是卻可以保住我父母的18% 的,另外一個,看起來正派,敢說敢做,卻要拿走18% 的。
最後, 我投下了,給那個爛蘋果。父母很高興我的選擇,開票選完後,他們很安心沒有人可以肖想他們的18%了。
去年,留美的阿姨回來,我奉父母之命,陪她到處逛逛看看。東聊西聊中,她說了些我不太懂的話。她說,你們台灣人活在天堂卻不知珍惜。有好的健保,卻有不少人濫用,甚至抄帶大把西藥偷送到中國;有民主自由,卻濫用到說要殺阿扁總統,也不違法;還說了好多好多和我父母平時迴然不同的看法。末了,我記得她嘆了一口氣說:在天堂不知要珍惜,有一天會變成地獄。
我真想告訴她,阿姨,妳別危言聳聽了。在我看來,我們每天想吃什麼就有什麼,喊殺總統,罵哪個官要,立法院為反對而反對,Call-in 部隊悠遊一個個電視台,媒體似是而非,...一切的一切,就像打開水龍頭就有水流出來一般,天經地義,因為,這就是自由,這就是民主。
上個月11日早上,我牽著女朋友的手走在重慶南路,看到一個中年人,手拿一瓶水,穿越凱達格蘭大道時,被警察攔下,他問警察,「為何別人可以走,我不可以?」「因為你穿那件衣服」,他把衣服脫下,「這樣可以走了吧?」他要繼續走時,警察喊「抓起來!」幾個警察馬上把他抓進警察車。
這個前後只有五分鐘,我還來不及看清他穿了什麼,他已被警察架走。
他穿了什麼衣服?為什麼不可以穿他想穿的衣服,走在台北的街道?
我忽然想起,是誰告訴我二二八的故事,說國民黨當年由中國落難來台,殺了幾萬台灣人的精英。那時聽了,我只是想:so?!那是古早古早的故事了,就像李建復唱的那一條龍,那是什麼龍,太遙遠了。
那天晚上,那個人被抓的一幕,反反覆覆地出現在我腦海。似睡似醒中,我做了一個很真實的夢。我夢見自己一邊唱歌,一邊淋浴,我讓水大把嘩啦嘩啦地流,盡情地淋,等全身熱了,我躲邊一點,開始抹肥皂,等全身抹好了,忽然,水不再嘩啦嘩啦, 變得稀稀落落,我把水龍頭往左轉得大些,可是水出來越來越少。
水龍頭不是一開就有水嗎?怎麼水龍頭不再有水出來了?
「不要把水關掉!」「不要把水關掉!」…現在,每個半夜,我都在自己的吶喊聲中驚醒過來。
所以,你問我,為何要加入靜坐學生的行列,這,就是我的答案。
記「一八九五」
如果阿嬤還在世的話,
我一定會帶她去看「一八九五」,
儘管我覺得這部電影不夠味。
台灣這個社會經歷過禁說母語的時代,
因此,整個環境對於少數語言民族是不友善的。
台語在台灣算是多數人使用的語言,
在禁說母語的時代還有一些管道可發聲,
客家語和各原住民的語言就沒這麼幸運了。
阿嬤一輩子都在聽台語電台、看台語電視,
我記得小時候在家裡說華語總是會被罵「背祖」。
民進黨執政八年最讓我感動的除了台灣意識抬頭之外,
就是對於弱勢族群的重視以及對於少數民族的尊重。
如果阿嬤知道客家語終於搬上大螢幕,
而且是在告訴世人,客家人曾經不畏生死護台,
她一定會很開心。
阿嬤出生於1918年,
乙未戰爭發生時正好是阿祖孩提時代,
1895年,苗栗經歷過「無差別掃蕩」,
而他們是僥倖生存下來的一群。
電影裡面提煉樟腦油的畫面對阿嬤來說也很熟悉,
當時樟腦油是台灣三大出口貿易之ㄧ,
苗栗的樟腦油享譽盛名。
早期的產業多半是代代相傳,
後來日治時代樟腦油砍伐由政府管制,要抽稅,
因此,阿嬤就和阿公移居到南投繼續私釀樟腦油,
南投不知明的深山裡,也曾經有過一段釀樟腦油的歲月。
很可惜,阿嬤過世之後我才覺醒,才由中國人變成台灣人,
不然,紀錄阿嬤口述生命史應該會很豐富。
雖然大家對於電影有諸多批評,
不過我還是很開心看到這部電影上演。
尤其讚賞男主角對於遺棄他們母子的父親的評語:
「他畢竟不是屬於這塊土地的人」,所以會毫不猶豫地離開。
在台中國人如果反對台灣建國卻又推薦這部戲...
我只能說,他們沒看懂「一八九五」所要表達的意念。
Source from: Geral's Blog
當五星旗飄揚在台灣的天空
當五星旗飄揚在台灣的天空
台灣的人民呀!你們會做何感想?
當五星旗飄揚在台灣的天空
我們當喜極而泣,還是感到椎心刺骨地憤怒?
當台灣奮鬥四百年好不容易獲得的珍貴民主寶貝
被自己的政府一塊塊無情地剝離
我們的心是感到重生的喜悅,還是痛苦地逐漸死去?
當我們的政府不再保護我們的家園,急著賤價求售
我們卻不能大聲抗議,反而要被自己的同胞粗暴的架走!
我們卻不能搖旗吶喊,要求行使自己身為國家主人的權利!
這是怎樣的年代?
這是什麼政府?
讓人權記錄敬陪世界末座的政權代表站在台灣這塊民主淨土上
引吭高歌
卻讓勇敢站出來捍衛國格及國旗的人民被圍在一隅
抱頭痛哭
今天
在咱自由民主的國土上
竟然看到沾滿西藏人民鮮血的汙星旗公然地在台灣的警察同志面前
迎風飄揚
卻看到自己國家的國旗被自己的警察同胞恣意地
搶奪、撕毀、踐踏!
此時此刻
我們破碎的心隨著吹起的無名野風
背對著這個無能保護人民的政府
飄走、飄走、不再回頭!
筆名:陳 軍 97/11/04
現任:保護台灣大聯盟中執委
這是什麼人民保母?
作者 陳軍
只為了一個區區民間社團的會長受邀訪台,政府竟然以維安之名在其所到之處動用上萬警力層層部署,宛如戒嚴一般。
平常口口聲聲說是人民保母的警察也好像突然得了集體被害妄想症,把每一個在動線附近作息的人民都視為很可能讓他們丟掉飯碗的「肇事嫌犯」,一有個風吹草動,就近似歇斯底里地狂撲上去予以驅離,人民保母搖身一變,馬上成為黨國御用的凶神惡煞,簡直讓身處民主自由台灣的人民不忍卒睹,內心直在淌血!
穿著自己認同的T-SHORT在街上走動也不行,拿著自己國家的國旗自由搖晃幾下也不行,到飯店喝個下午茶,坐在沙發上看個報紙也不行,甚至唱個快樂的台灣本土歌曲也不行,所有的警察一律用推、拖、拉、抬、勒頸、鎖喉、勒令歇業等粗暴的方式伺候,人民食衣住行以及言論的自由嚴重受到本應是人民保母的警察恣意戕害及無理蠻橫以對。
當人民保母因畏懼烏紗帽不保而完全失去對最基本的是非善惡之價值判斷和對公平正義的有所堅持,反而甘於被黨國復辟的惡靈恣意驅使去傷害自己的同胞之時,這些警察就和一群帶著執照的流氓沒有兩樣;當一個人民託付其捍衛正義公理之重責大任的執法人員不再捍衛正義,不再保護人民,這些僅是外表穿著警察外衣的人就已經得不到人民的任何尊敬。
為了保護一個毫不受人民及國會監督,且被普遍質疑有矮化台灣國格嫌疑的「江陳會」,一開始就用非和平、非理性的殘暴手段去對付本國手無寸鐵的無辜人民;身為人民保母竟然反過來視人民如寇讎,動輒以棍棒拳腳相向,這是一個怎樣的國家?怎樣的政府?讓人質疑,難道台灣真的還要回到那種黨國不分,當權者無所不用其極地去剷除異己的白色恐怖時代嗎?身為經由民主選舉選出來的一國總統,馬英九有責任給人民一個清楚的交代!
筆名:陳 軍 97/11/06
現任:保護台灣大聯盟中執委
2008年11月24日 星期一
曹長青專欄/是可忍,孰不可忍!
作者 曹長青
在中文Google查一查,居然有五千多萬條關於陳水扁的報導,超過美國總統布希這種世界級政治人 物。你用盡自己閱讀的極限,讀到的對陳水扁的報導幾乎全都是污衊、誹謗、無邊的隨意指控,盡情的肆意謾罵。從那些中文報導可以看出,全世界的 Chinese(華人?中國人?)對陳水扁的詛咒、謾罵,已經超過了對希特勒和賓拉丹!不可想像,全世界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像陳水扁一樣,遭到如此這般的隨 意踐踏,任何人都可以往他身上吐口水、潑墨、潑糞。陳水扁到底殺過誰,滅過誰?該遭到全球中國人如此這般痛恨和追殺?他們什麼時候這麼痛恨過殺了千百萬中 國人的毛澤東和鎮壓過無數台灣人的蔣介石?
這些台灣島內外對陳水扁咬牙切齒的人們心理,原中共外交官陳有為在新加坡《聯合早報》上的文章做 了清楚的詮釋:「陳水扁的罪行不僅是經濟的,而且是政治的。八年來,他利用手中行政資源對藍色陣營濫施打壓,強力推行『一邊一國』的台獨政策。他蓄意製造 族群對立與社會分裂,把台灣搞得雞犬不寧。他在政治、經濟、社會與文化領域中大搞『去中國化』,揮霍大量錢財進行『入聯』活動,推行金錢外交妄圖擴展國際 空間。他是台灣有史以來給人民帶來最大損失、最大災難與最大痛苦,卻以恥為榮的領導人。」
你還要更清楚的、對陳水扁「政治罪行」清算的宣言嗎?還要比這個更明白的痛宰陳水扁的原因嗎?台獨是罪!一邊一國是罪!台灣入聯是罪!以蔡英文為首的民進黨高層,如果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都不敢站出來明確地為陳水扁呼喊,這個黨就喪失了領導綠營的資格。
全 球華文媒體誹謗的源頭都來自台灣檢調部門。令人悲哀的是,絕大多數經過長期獨裁國家機器壓迫的人民(中國人、台灣人同樣),都習慣了政府的暴力濫權,對程 序正義缺乏概念,對國家機器的違法帶來的嚴重危害沒有警覺。人們在對個人貪腐行為深惡痛絕的同時,往往忽視、容忍了司法的濫權;這是獨裁制度左右民眾、賴 以生存的重要根基。
在檢調初期,我們還希望看到司法定案的結果。但事情發展到今天已經非常清楚,無論陳水扁是否貪污,都早已事先被定罪。陳水扁案已被塗抹得面目皆非、真假難辨,沒有了任何公正審理的可能性。對這個案子,綠營除了要求撤案,沒有任何路可走。
陳水扁絕不是盧泰愚、全斗煥。他既沒有血債,更不是專制政府。反而是國民黨不僅有血債,不僅曾專制,今天的作法更甚過當年—聯共制台獨,聯共剿綠營!
今 天,陳水扁沒有能力告全球華文媒體誹謗,抗衡不過給他戴上手銬的國民黨政府,依靠不住沒有主見、沒有道德勇氣的蔡英文及民進黨;他那已經被剝奪殆盡的人 權,只有靠綠營普通民眾的吶喊和拚爭。而五百四十萬台灣綠營民眾,你們面臨的是全球中國人對台獨的變態仇視和圍攻,你們只有靠自己孤軍奮戰。阿扁被輾碎, 就是台灣淪陷的開始!但只要你們每一個人都承擔一點責任,頂起一片天,台灣就仍是你們的家!
(作者曹長青為獨立評論員,更多評論見http://caochangqing.com)
Freddy : 把阿扁放出來!!!!
演講稿全文:大家有看到自由時報逆轉本部的廣告嗎?台灣人的國仇家恨馬英九!這說的是不是事實?中國國民黨這個威權政府,可惡的不只是向中國靠攏,把台灣 主權一步步讓渡出去,台灣人花了50年,用生命、血汗爭取來的自由和民主,在馬英九政府上任短短六個月的時間,就被他們全部消耗毀滅!這段時間,我們看到 警察在街頭拿警棍打人;我們看到政府不准人民集會遊行表達意見;我們看到有些媒體亂扣帽子,顛倒是非,周威佑議員分明是被警察打傷,2100全民開講還硬 凹說是被民眾的水瓶丟傷,前天,台北市警局已經承認是「警察打人」,李濤有出來道歉嗎?這不就是媒體暴力嗎?李漢卿,到現在有道歉嗎?他根本不認為自己有 錯!這不是傲慢嗎?不是暴力對待人民嗎?他為什麼敢這麼囂張,因為他背後有人撐腰,因為他背後有郝龍斌、劉兆玄撐腰,因為他背後有馬英九撐腰!這些人,這 個中國國民黨的統治集團這樣破壞台灣最重要的民主自由,這樣用國家暴力對待台灣人民,各位,他們這樣難道不是台灣人的國仇家恨嗎!他們有用暴力對待人民 嗎?他們是台灣人民的國仇家恨,對無?馬英九,你就是台灣人的國仇家恨!這一陣子,除了那幾天警察在街頭打人、搶人相機、拖人撞牆種種暴行外,中國國民黨 還用一個武器在對付台灣人民,在殘害台灣的民主自由,這個武器叫做司法!中國國民黨,馬英九,他們現在就是利用司法要對所有反對他的人進行清算,馬英九要 把他重回兩蔣威權統治時代路上的石頭清掉,要把他回歸祖國懷抱邁向終極統一路上的石頭清掉,所以中國國民黨統治集團開始清算,用媒體;用司法,撲天蓋地 的,完完全全趕盡殺絕的清算!他們將蘇治芬縣長羅織入罪,他們沒有新的證據居然可以收押馬永成,他們先用媒體審判,再任意加上罪名,收押邱議仁,他們為了 毀滅我們好不容易建立的台灣主體價值,可以不顧程序正義,他們可以為了羞辱阿扁,在眾人面前將卸任總統戴上手銬,還未起訴就將他押入監牢!但是,他們真的 以為台灣人民這麼容易被打敗嗎?他們以為用警察暴力就可以嚇退台灣人民,以為抓了蘇治芬、馬永成、邱義仁等等就可以讓台灣人民退卻。馬英九,你以為把阿扁 關起來,就可以讓我們放棄好不容易建立的自由民主嗎?放棄好不容易建立的台灣主體意識嗎?馬英九,你最好把我們全部銬起來,全部關進大牢,我準備好了!你 們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嗎?有人說,Freddy你不是要跟阿扁決鬥,這不是要切割嗎?各位如果有看過末代武士,就知道決鬥之後,更要互相力挺我們信仰的 價值,阿扁挺的價值跟我們都一樣,就是挺台灣的主權 民主 自由跟人權,因此,我要跟馬英九總統講,你不用來跟我們談什麼經濟議題,我們只有一項好談,就是你趕快把阿扁放出來!把被司法暴力欺負的人都放出來!你不 把阿扁放出來,你就是台灣人的國仇家恨! 阿扁加油!台灣加油!自由民主萬歲!
引自 http://taiwanguts.blogspot.com/2008/11/freddy-1122.html
「您」最缺的國際觀:人權
總部在法國巴黎的國際人權聯盟(FIDH,成立於一九二二年,是全球最早的國際非政府人權組織,聯盟成員來自一百多個國家),十一月二十日發表給台灣政府的一封公開信"Deep concern regarding the detention and attacks against citizens protesting peacefully during the visit of Chinese envoy Mr. CHEN Yunlin"(參見http://www.fidh.org/spip.php?article6006),信中對馬政府假國安之名行侵犯人權之實頗多批評("FIDH believes that such arrests and violence are grave violations of human rights, under the pretext of national security.")。
此外,我也收到朋友從美國轉寄過來的email,是美國「自由之家」剛剛發布的新聞稿,內容是呼籲馬政府成立獨立機構,調查陳雲林來台時,因警民嚴重衝突,所造成的侵害人權事件(參見http://www.freedomhouse.org/template.cfm?page=70&release=725)。
更早,新聞週刊(Newsweek)也在十一月中旬,由北京局負責人劉美遠(Melinda Liu)針對馬政府一連串快速逮捕卸任總統、前朝官員所引起台灣社會對司法獨立的質疑,以及陳雲林事件公權力執法過當,作了深入分析(http://blog.newsweek.com/blogs/chinacalling/archive/2008/11/12/fallout-from-chen-shui-bian-s-dramatic-arrest.aspx)。
劉美遠文章指出,因為馬政府大量逮捕前朝官員,史無前例地讓二十位(目前已經增加至二十四位)關心台灣司法人權的國外學者聯名發表公開信"Political arrests and detentions in Taiwan"(http://www.taiwandc.org/Statement%20arrests%20Nov%202008.htm),表達嚴重關切,並質疑台灣司法獨立性。而中國特使陳雲林來訪期間,因警察強勢執法,導致大規模流血衝突,也是台灣民主化以來罕見。
從「自由之家」、國際人權聯盟相繼對台灣人權的關心,以及國外學者聯名公開信質疑台灣司法,和劉美遠的文章,不正是在對台灣逐漸流失的民主成果,提出嚴重警訊嗎?
中國惡劣的人權問題是國際版面的常客,曾幾何時,台灣的人權水準似乎也有漸漸跟中國看齊的趨勢,成了知名人權組織關心的對象。孰令致之?完全執政且掌有絕對權力的馬政府難辭其咎。
過去中國國民黨長期執政時,總是灌輸台灣人一個觀念:經濟好最重要。讓台灣人對於自己的基本人權與政治權利一知半解。所幸,在許多勇於衝撞體制的民主前輩的犧牲下,才換來今天的民主成果。然而,似曾相識的威權場景,似乎又悄悄地回來了。
馬總統曾經在媒體公開讚揚並要學習新加坡,馬上令人聯想到新加坡的「開明專制」。以馬政府這半年相關施政作為,包括兩岸簽訂協議規避民意監督、漠視人民大規模遊行以及罔顧人權的跡象顯示,馬先生似乎正朝著「專制」道路邁進。至於「開明」與否,則依其慈悲心自由裁量了!(作者為美國卡內基美隆大學公共政策與管理碩士)
2008年11月23日 星期日
【Hot芒果日報聲明】黑名單時代來臨?!芒果日報被強制關站!
寄件者 0057 |
這隻幕後的黑手,也伸到網路世界了嗎?
在網路世界大有名氣的「芒果日報」,因立場與執政者不同,而被無預警強迫關站,這是巧合、不小心,還是早有預謀?
國民黨執政就像現在阿九執政一般,開始搞小動作,要全民監控台灣建國活動,聽說,這是國共會談的原則。因為黑名單的時代,自2008年520過後,又降臨台灣,現在各地的情治人員,四處在台灣國的點收集情報,聽說是「上級」有「交代」,阿九執政又有一批台灣人要被清算鬥爭嗎?
為什麼?
因為阿九執政要開始復辟,要洗掉阿扁執政8年的台灣意識,只要台灣人有中國意識,就會永遠成為被中國統治的奴隸,不會有異議。
台灣人執政用的心思會是一種用生命想達到的境界,但中國黨的阿九心中因為只有中國,對台灣人民的感情,當然就是一種中國殖民台灣的記憶。
日治期間初期的打壓,對付台灣人民的反日戰鬥,損失不少台灣精英,但是中、末期對台建設由文化到人權、法治、衛生方面的投資非常用心。反觀國民黨在統治台灣初期打打殺殺,到現在阿九執政一切傾向紅色中國,目無法紀,視台灣人民如賤土。
比起日治時代,國民黨給台灣人又是什麼?
到現在,統戰的手法,連無形界都不放過,灌輸台灣人奴隸的觀念,就是中國人「隨便做一些義舉就是神」,台灣先民為「台灣」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之後,還是只會變成鬼魂,無怪乎,大家喜歡當「正統」的中國人。
再次引用德國神學家馬丁‧尼默勒﹙Martin Niemöller﹚的詩:當納粹抓共產黨時,我沉默了;反正我也不是共產黨。當社會民主黨被關時,我沉默了;反正我也不是社會民主黨。當工會幹部被抓時,我沒抗議;反正我也不是工會幹部。當猶太人被抓時,我沉默了;反正我也不是猶太人。當我被抓時,已經再也沒有人可以抗議的。
今天無預警被關站的是網路世界的「芒果日報」,改天,會不會演變為是衝進悶不吭聲的你的家呢?
Who knows? May 228 Taiwan Spirits bless us.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芒果日報聲明
雅虎奇摩於2008年11月21日下午三時左右,未經任何通知,將本站逕行關閉。事後經由熱心網友去電詢問,該公司服務人員竟以本站「文章侵犯隱私、人身攻擊他人」為由加以搪塞,以可笑且薄弱的理由進行言論自由之打壓,此舉為民主社會所不容,任何愛好自由民主人士應對雅虎奇摩部落格管理單位予以嚴厲譴責。
本站所發表之言論,均未違法,且任何言論均有附上新聞連結,以供讀者參考,所評論之事均非空穴來風,且有跡可循。所發表之文章與評論,皆是針對台灣社會上,國民黨集團所造成之不公不義。然而,歷年來雅虎奇摩部落格管理者,行徑竟然如同戒嚴時期之警總,以各種名目,實施對網友言論自由之箝制。本報依照事實加以評論分析,唯有心虛之輩,以及國民黨貪腐集團的同路人,才會視之如寇讎,去之而後快!
所幸,本報獲得玉山網路電視台的支持,大部分報導,仍保留在玉山網聚聽。未來將會持續尋覓是當的網路部落格空間,持續發表相關報導。至於雅虎奇摩部落格,將會找機會重新成立,回貼昔日被刪之文,予以回敬。也希望昔日曾被雅虎奇摩部落格網管刪文箝制言論自由網友們共同響應。
社長黑傑克
歷史的真相:1958金門炮戰到2008台北協議
作者 阮銘
所謂毛澤東「血洗台灣」,鄧小平「一國兩制」,江澤民「三通四流」,胡錦濤「和平發展」,都是欺騙台灣人民的歷史偽造。真相是:
一、毛澤東沒有力量「血洗台灣」
毛澤東1958年炮打金門,意在「聯蔣制美」,讓台澎金馬留在蔣介石手裡,阻止美國逼蔣撤軍金、馬、台澎脫離「一個中國」。
毛澤東臨死前不久(1975年10月21日),還對季辛吉說:「現在你把台灣還給我,我也不要,因為現在要不得,那裡反革命份子太多了。等到我上天堂去見上帝,我要同祂講,現在讓台灣由美國代管還比較好。一百年以後,我們就會要了,打仗也得要。」
當時美國的立場,是雙重承認。1972年《上海公報》後,一方面美中兩國在華盛頓和北京互設大使級「聯絡處」;另一方面,美國繼續保持與台灣的外交關係、駐軍和《共同防禦條約》,也就是毛澤東所謂「讓台灣由美國代管」,不讓日本、蘇聯插足,也不支持台灣獨立,美國政府均予承諾。
二、蔣經國拒絕鄧小平和平談判
1978年12月中美建交公報,鄧小平逼卡特政府對台「斷交」、「撤軍」、「廢約」。然後提出「一國兩制」,目的是同蔣經國進行「國共談判」,實現「第三次國共合作」。
1979到1985,鄧小平千方百計引蔣經國上鉤,蔣經國以「不談判、不接觸、不妥協」嚴拒。最後一次是1985年秋,鄧小平拜託李光耀做說客,鄧對李說:「蔣經國不在了,台灣出現獨立怎麼辦?確實存在台灣獨立的可能性。如果蔣經國先生從中華民族利益著眼,同我們一起來解決這個問題,將會有很多好處。事情只能由他來決定。你下次見到他時,請代為問候,希望同學之間合作一下。」(1926年鄧小平和蔣經國同在莫斯科中山大學學習)
蔣經國與李光耀在日月潭會面。蔣經國明確拒絕國共和談建議,並託李光耀訪美時,帶信給美國總統雷根。信中指出:共產中國以各種手法在國際上孤立台灣,對於美國,則指稱台灣是美中關係絆腳石,企圖迫美對台「廢法」(廢除《台灣關係法》)、「停售」(停止對台軍售)、「逼和」(逼迫台灣接受和平統一談判)。蔣經國表達了他堅持不與共產中國談判的立場。
美國政府的立場,卡特時期最壞,擅權的布里辛斯基對鄧小平言聽計從。雷根初期,國務卿海格延續卡特親中路線。海格下臺才有雷根對台六項保證。最重要的一項「美國不會對台灣施加壓力,迫使其與北京進行談判」,就是支持蔣經國以「不談判、不接觸、不妥協」對付鄧小平。
三、李登輝以台灣民主奇蹟戰勝江澤民文攻武嚇
從蔣經國晚年解除戒嚴,開放黨禁、報禁,到李登輝時代台灣人民加速民主化進程,使台灣成為全球第三波民主浪潮中崛起的新興民主國家。
中國卻以1989年天安門屠殺保住黨國軍事獨裁政權。面對民主台灣的國際地位和影響力提昇,江澤民以文攻武嚇對付台灣人民,妄圖阻止台灣民主步伐。
1996年3月,台灣人民以選票vs. 中國飛彈,勝利實現首次總統直選,完成台灣從外來專制政權統治到自由民主國家的制度轉型。
1999年7月,李登輝發表「台灣與中國是國家與國家,至少是特殊國與國關係」的「兩國論」,阻止了汪道涵來台以「一個中國」套住台灣。
美國柯林頓政府立場搖擺,初期譴責「從巴格達到北京的暴君」,逐漸同共產中國妥協。對李登輝訪問美國康乃爾大學,行政當局開始反對,在國會壓力下轉為同意。中國以飛彈威脅台灣總統大選時,美國出動航空母艦警告中國。後來又在中國壓力下公開表示對台「三不支持」,反對李登輝「兩國論」。
四、胡錦濤制定《反分裂國家法》,製造台灣內部分裂,加快吞併台灣步伐
2005年3月,胡錦濤簽署《反分裂國家法》,把台灣套進「一個中國」絞索。你自動套上,就是「和平」吞併;你拒絕套上,就威脅你「非和平」吞併。無論哪一種,都是把共產中國外來政權強加於台灣人民,改變台灣這個自由、民主、獨立國家的現狀。這是以外部軍事威慑和內部和平顛覆兩手消滅民主台灣的戰略部署。
假如台灣人民團結一致,共同維護台灣的自由民主,共同保衛國家的獨立主權,堅決拒絕套上「一個中國」絞索,共產中國永遠無法實現其目的。
胡錦濤明白這一點,因此,在公佈《反分裂國家法》後,採取分化台灣內部、扶植親中代理人、顛覆台灣自由民主制度,以實現其吞併陰謀的新策略。
胡錦濤新策略的第一個成果是2005年4月連胡會談共同發布的《兩岸和平發展願景》,宣示「國共兩黨基於體現一個中國原則的九二共識,反對台獨,增進互信,共同促進恢復兩岸談判,終止敵對狀態,達成和平協議。」
由於當時國民黨未執政,連胡協議只是一紙空文。但胡錦濤分裂台灣內部的策略獲得成功。國民黨「聯共反台獨」新路線迅速製造出全社會統獨、籃綠、族群對立,民進黨派系間也產生「內戰」。台灣面臨50年來最大危機。
2008年11月江陳台北協議,是共產中國《反分裂國家法》逼進台灣的第一步。協議內容是經濟性、實務性的,協議前提是政治性、原則性的。那就是逼國民黨政府自動套進連胡會確立的「一個中國原則」絞索,絞殺台灣的國家獨立主權。
在江陳台北協議之前,馬英九定位「兩岸非國與國關係,台灣是一個地區」,「兩岸人民只是戶籍不同,不是國籍不同」;這種「歷史的大倒退」絕非「偶然的失言」。
台美之間雖有《台灣關係法》,有雷根對台六項保證;但若台灣政府自願套進「一中」絞索,台灣人民也順從國共兩黨把民主台灣「和平解決」掉,對美國也無可指望。因為美國只是反對「武力解決」、反對「單方面片面改變現狀」,並不反對「雙方和平解決」。
五、認清真相,面對危機,團結起來保衛台灣
兩岸關係的歷史真相,50年來(1958-2008)從毛澤東虛張聲勢,鄧小平急於談判,江澤民文攻武嚇,到胡錦濤加緊吞併,不是走向緩和,而是逼近危機。
台灣人民必須清醒面對現實,加強團結,共同維護台灣的自由民主人權,共同捍衛台灣的國家獨立主權,共同抵制共產中國的吞併陰謀。
http://www.southnews.com.tw
2008.11.23
2008年11月22日 星期六
2630~阿扁的罪狀
編號2630,8年來的罪狀
source: 2008 sobeit
阿扁總統8年(罪狀)如下:
*. 堅持台灣主權獨立於中華人民共和國之外。
*. 軍隊國家化, 國軍不在是國民黨的黨軍。
*. 科技大學大升級。
*. 解除涉及博達掏空案-林華德國票金董事長職位, 6.7.2005。
*. 第二段憲政改革工程啟動, 2005.6.7。
*. 淡水100億污水下水道BOT工程簽約, 2005.6.3。
*. 300億預算, 污水下水道工程。
*. 菸品捐 每包5元改10元, 增加百億稅收。
*. 培育民進黨大量的政務官, 掃除國民黨一黨專政, 奠定兩黨輪替的公平基礎。
*. 通過金融重建基金(RTC)設置及管理條例修正案-2005.5.31。
*. 台灣與諾魯建交 – 2005.5.31.
*. 阿扁-稅政E5平化改革 - 2005.5.30.
*. 衛武營國際藝術節 – 2005.5.28.
*. 南部科學園區營業額達492億元NT –2005.4。
*. 廢止軍人婚姻條例。
*. 宜蘭通訊知識園區。
*. 板橋通訊園區-20公頃。
*. 高雄路竹電F技術中心。
*. 寬頻上網, 台灣第三。
*. 失業率4%創新低。
*. 3G手機開台。
*. 屏東農業生技園區, 2005,5。
*. 政府電子化世界第一。
*. 外資投資台灣股市1.3兆增加到3兆新台幣。
*. 3000億優惠房屋貸款。
*. 修正國籍法. 2005.5.20。
*. 通過國大職權行使法. 2005.5.20。
*. IHR世衛條例修正納入普世原則, 2005.5.18。
*. 中華電信公司化, 民營化。
*. 台灣燈會移師高雄, 台中, 台南。
*. 高雄衛武營生態公園47公頃。
*. 屏東新機場, 2005.5.17。
*. 高雄國家劇院5公頃。
*. 台一線高架工程(新莊五股台一線省道中山路新五路高架立體交叉工程)。
*. 2002年台灣全體融體系,銀行共打銷5624億呆帳,12月底逾放比降為6.12%。
*. 高雄國家音樂院5公頃。
*. 國防部組織法通過, 軍令軍政一元化。
*. 公投複決憲法(公民投票複決憲法修正案)。
*. 立委減半到113席。
*. 立委四年任期, 日本式單一選區兩票並立制。
*. 護照上加註『TAIWAN』。
*. 新版身份證上加註『TAIWAN』。
*. 高雄衛武營特定區開發案10公頃, 2005.7.13 。
*. 降低銀行逾放比到3%以下。
*. 開辦樂透彩券。
*. 結束國民黨50年一黨獨大。
*. 舉行第一次全民公投。
*. 首位訪問教廷及歐洲的台灣總統。
*. 完成台灣400年第一次政權和平輪替。
*. 公文=E 6自左而右橫寫。
*. 北宜高速公路。
*. 南部科學園區-高雄園區。
*. 白話文比例提高到50%以上。
*. 台灣史地比例提高到 33%以上。
*. 高雄市飲水提昇工程。
*. 公投法通過。
*. 南港經貿園區。
*. 南港軟體園區。
*. 故宮嘉義分院。
*. 高雄捷運。
*. 基隆河圓山仔分洪道。
*. 台灣高速鐵路。
*. 中部科學園。
*. 二高全線通車, 提前完工還節省兩千多億。
*. 金融監理委員會。
*. 新制勞工退休金。
*. 2002年1月台灣正式加入有「經貿聯合國」之稱的世界貿易組織 (WT0) ,成為第144個會員國。
*. 推動國民年金制度,預E8於2008年開辦,保障國民基本經濟生活安全。
*. 實施「兩性工作平等法」,保障婦女權利。
*. 外銷訂單從2001的1,300億美元攀升至2005年的2,500億美元。
*. 2006年8月外銷訂單260億美元,創歷年單月新高。
*. 台灣發明專利佔全球第四名。
*. 世界銀行公布2007年全球知識經濟指數評比,台灣以第19居亞洲第2。
*. 2005和2006年成功9射福爾摩沙二號、三號科學衛星,關照全國氣候生態變化
提前預防天然災變,成為世界主要的氣象資料中心。
陳總統為台灣留下四項無形資產:一、軍隊國家化;二、台灣意識生根;三、尊重司法;四、全民公投。
人心可怕 人言可畏──希望上帝會聽到我的聲音
作者 陳幸妤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冤枉過,不過我知道以現在我家的情形,就算是被冤枉致死,多數的人也只會噤聲不語,因為噤聲的人能表示其清白,不說話甚至還出來丟石頭、捅你一刀的人,更能顯示其人格清高,更能避免近期內被檢調追殺,因為他表態了。
人心可怕、人言可畏,沒親身經歷的人不會知道,包括小從有名嘴自稱在我小時候教過我數學,編我種種奢侈行徑以醜化一個人,之後任何的追殺就可以合理化了。如果說我有什麼微小的願望,就是哪天眼睛張開不要有記者圍著我的家和診所,我常在想,如果我現在能出國,但是我想如果我出國,所有的記者也會把我團團圍住吧!再把我逼回來,我也常在想如果我可以一直睡,永遠不要醒多好。我記得很久以前,台開案剛爆發之前,我住在民生家時,也是每天張開眼睛門外就是記者,我忘了那時我懷孕幾個月,我決定要出國住,直到要生,我跟醫生一直吵,住愈久愈好,機票買好了、房子租好了,但是後來這件事被檢察官認定是要潛逃,我找了我的主治醫師幫我證明,第一時間他一口答應,但是隔天他改口說上層有壓力,如果他幫趙建銘,他的教職缺和主治醫師都必須辭掉,當時我心想,總不能為了自己的事害了別人,我找了另一個也知道我要出國的醫生,他答應了,只是要求不要提及第一個醫師,後來我才知道這個醫生癌末了,也許因為他沒升遷的包袱,他敢說實話,他的告別式我不敢參加,我怕我哭。後來這個高層當官了,當時我恍然大悟,也了解當時他說要全力協助趙建銘回台大,要我們把申請復職書給他,我們還問,如果有困難,不要勉強,我們辭職,結果申請書給他後,投出五十六比一的票數,他對外成了不畏扁家,阻擋趙建銘回台大的英雄,所以理所當然他升官了。所以台大被誤以為挺扁家,真是冤枉極了,每個醫生不過是挺自己的利益、挺自己的職位,醫生不外乎收藥商回扣、收紅包、廠商招待、在外兼差,這也是他們當初寫了一封拒絕趙建銘回台大的理由,先把自己做的事強加在別人身上,自己就無罪,這在政界、醫界皆如是,我只能說,趙建銘還不夠大咖到可收回扣,反正他早被鬥臭了,說這也枉然。
我如果文筆夠好,我應該好好的寫一本書,我寫這些只是想留下個紀錄,不管有多少人相信我的話、不管司法仍會繼續追殺、不管這些當事人都會否認,甚至捅我一刀以自清,我這生還剩下什麼呢?清譽、形象、健康、信仰、對人的信任,都被糟蹋到一無所有了,我不是虔誠的基督徒,但是我這幾年每天都禱告,上帝會聽到我的聲音,我所說的一切的真實,我不知我的意志力還能撐多久,在那之前,我要把我所背負的這些不平逐一寫下來。(作者為牙醫師)
2008年11月20日 星期四
2008年11月19日 星期三
謝清志: 立即停止濫權羈押
除了「危害自己或他人安全之虞」外,不得以「串供」或「湮滅證據」等理由,羈押任何人。
七月卅日,曾因所謂的「南科高鐵減振工程弊案」被起訴的十位「貪官」、「奸商」與「學術蠹蟲」,一審全部被判無罪(廠商另因違反《公司法》被判徒刑得易科罰金),而我就是媒體曾形容的貪官。
近來特偵組及部分地檢署的種種作為,無異押人取供,不禁讓我想起過去兩年多的折磨與煎熬,尤其是五十九天的收押禁見。
究竟誰在串供、湮滅證據?
二○○六年五月廿三日我到南檢應訊,經過幾個小時疲勞問訊後,檢察官說我涉嫌重大,要求當庭收押,我立即被戴上手銬;請注意,此時我還只是一位嫌疑人而已。
幾個小時後才開始的羈押審理庭上,法官質疑檢察官證據不足,檢察官眼看情況「不妙」,竟要求延後審理,我的律師抗議無效;再過幾小時,三位法官(又加入另二位法官)同意了檢察官的主張。
於是,我被收押禁見,隨即送往看守所,開始在「五乘九台尺」的空間內與其他嫌疑人共同生活,每回進出還得檢查私處。請注意,在法院宣判之前,我還是一個無罪之身的人,但已開始接受「犯人」般的對待。
五十九天後,也就是二個月羈押期屆滿之際,檢察官還想繼續羈押我,提出的理由竟包括「還有一位證人尚未傳訊到案」。這回,法官不同意檢察官的主張,我因而順利交保。
台灣的檢察官辦案動輒以預防「串供」、「湮滅證據」為由羈押嫌疑人,當時我被收押禁見,檢察官也持同樣的理由。
我被羈押,我當然無法「串供」;結果竟是檢察官在「外頭」,透過傳訊相關人士,開始編撰我們的犯罪故事。
我被羈押,我當然無法「湮滅證據」,因為幾乎所有資料都已被檢察官查扣了;結果竟是檢察官片斷、扭曲地拿出所謂不利於我的「證據」。後來,我在檢方未查扣的資料中找到一些有利於自己的證據,我直呼阿彌陀佛,如果當時這些也被查扣,我的有利證據豈不被湮滅了?
直到今日,我已一審無罪,當初檢察官從我這邊所查扣的資料完全沒有歸還。一審過程,我曾向檢方索討銀行存摺,檢方竟要我直接向銀行宣稱「遺失」,藉以換發新存摺。
換言之,檢察官羈押了我,結果卻是他開始進行他的「串供」與「湮滅證據」。
然而,更嚴重的是,我被收押禁見,不只無法串供、湮滅證據,我還在檢察官不斷偵訊、洗腦下,開始懷疑起自己,以為自己真的就像檢察官所稱做了什麼犯法的事。
二千多年前,《戰國策》上「曾參殺人」的心理學問題在我身上應證了;曾參的母親在外人連說三次「曾參殺人」後,也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兒子真的殺了人。在看守所中,檢察官詢問某項決策是不是我做的決定,某項資料是不是我洩露的,第一次我還自信地否認,第二次我還是否認,但內心竟開始自我懷疑;直到我交保之後找出有利自己的證據之前,有好一段時間,我還不時懷疑自己可能真的做了什麼不法的事。
朱朝亮憑什麼「教訓」人?
目前特偵組檢察官之一的朱朝亮,就是二○○六年台南地檢署起訴我們時的檢察長,他後來在接受《今周刊》(二○○七年七月廿三日)訪問暢談其辦案經驗時竟說到:「檢察官辦案不一定是要當事人被判有罪,但至少要讓他們得到『教訓』。」
檢察官憑什麼權力來決定一個人該不該接受教訓?這不正是白色恐怖時期未經審判即無端遭受「管束」的許多受害者的下場?
一個檢察官,有本事就該拿出證據來起訴嫌疑人,如果明知無法定罪卻還要以起訴來「教訓」嫌疑人,心態可議;檢察官在聲押嫌疑人時,何嘗不是朱朝亮這種「整人」的心態?
我在看守所五十九天期間,曾有三位「牢友」和我關在一起。我有三位律師,時時逼著檢察官儘速查案,好讓我這位當事人早日交保,但我那三位牢友命運全然不同。
第一位牢友被羈押近四個月後交保,第二位牢友被羈押五個星期後交保,第三位牢友在我交保時已被羈押一個半月,他們在這段羈押期間,檢察官從未就案情提訊過他們。檢察官在順利將他們羈押進看守所後,似乎就忘了他們的存在;在法院判決之前,他們還是無罪之身,檢察官能用羈押來「整」他們嗎?這就是朱朝亮所謂的「教訓」嗎?
「無罪推定」與「證據裁判主義」是法學ABC的入門知識。無罪推定,就是在法院判決之前,所有人,即使是嫌疑人,也要被推定是無罪的;證據裁判主義,就是檢察官要指控他人犯罪,法官要判人有罪,都要根據「證據」,而且,這些證據還不能只是一般的合理懷疑而已,也就是要「超越合理懷疑」(beyond reasonable doubt)的程度。
例如,甲匯了一筆錢給乙。一般合理的懷疑,可能包括了:(一)甲「送」乙;(二)甲「還」乙;(三)甲「賄賂」乙;(四)甲受乙脅迫而支付的金錢等等。然而,在法庭上,檢察官有責任提出具體證據,讓人確認就只有上述某一種狀況,而不會有其他可能。
我與其他被告遭起訴,就是檢察官依其「臆測推論」而編撰了一個虛構的犯罪故事;而我們一審得以清白無罪,就是檢察官的這些「臆測推論」或「合理懷疑」完全經不起證據的檢驗。
然而,我們的聲譽受損,如何補償,我們的公道,誰能還?
在法庭上公平競賽
假如,司法偵查與訴訟是一場「競賽」,代表國家的檢察官自始就居於優勢,因為他擁有搜索、調查、調閱(包括政府與民間資料、當事人隱私資料)、監聽、限制出境等手段;相反地,嫌疑人或被告,除了花錢請律師辯護外,幾乎沒有什麼力量與之抗衡。更甚者,檢察官任意指控,完全不負舉證責任,被告還得找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這是一個民主國家司法制度應有的「遊戲規則」嗎?我不相信!然而,這確實存在於所謂的民主化台灣社會中!
假如,這場競賽要趨於公平,檢察官的「權力」應受節制,檢察官的辦案「能力」該被提昇,而不是檢察官躲在制度的優勢裡來掩飾其無能與濫權。
現行的羈押制度,只會讓檢察官便宜行事,嫌疑人卻因此喪失自由,被剝奪為自己尋找有利證據的機會,羈押變成對他們的另類刑求與逼供。
在此,我以切身慘痛經驗鄭重要求:「立即停止『濫權』羈押。」今後,除了「危害自己或他人安全之虞」外,不得以「串供」或「湮滅證據」等理由,羈押任何人。
同時,在法院判決之前,所有人都是無罪認定,且應受人權保障與合理對待;檢察官要指控他人犯罪應負舉證責任;法院本於證據裁判主義,唯有在強而有力的證據下才可定人於罪。
(作者為前國科會副主委)
誓死捍衛正當法律程序
請王部長清峰考慮下台吧!
一、違反正當法律程序原則,即對人民基本權的違憲侵害: 我國釋字第四一八號解釋「憲法第十六條保障人民有訴訟之權,旨在確保人民有依法定程序受公平審判之權利。」釋字第四三六號解釋「國家刑罰權之發動與運作,必須符合正當法律程序之最低要求。」法治國的基本原則,即在維護國家法律秩序,保障基本人權,實現憲法所保障的正當法律程序。刑事程序之任務不只在發現真實,且必須維護憲法所保障犯罪嫌疑人之人性尊嚴與基本人權,唯有在保障人權的原則下,依據正當法律程序原則,追求偵查與審判之公平性,社會正義乃得以實現。程序正義乃法治國家刑事程序中不容抹滅的核心價值。 依據無罪推定原則衍生的犯罪偵查不公開程序,乃為兼顧偵查成效與人權保障原則,我國刑事訴訟法第二四五條明定「偵查,不公開之。檢察官…或其他於偵查程序依法執行職務之人員,不得公開揭露偵查中因執行職務知悉之事項。」即偵查秘密原則,凡偵查行動及偵查內容均不得對外透露,以免消息走漏,發生湮滅證據、勾串共犯或偽證,尤應防止媒體得知,造成輿論審判,嫌疑人名譽遭受莫大損失,被調查人若為商業公司,導致財務危機。
二、秘密偵查原則: 秘密偵查原則,乃維護人權的普世價值,部長縱容相關人士在偵辦相關案件期間內放消息給媒體,經外界質疑後,遲至九十七年十月間始發出函件,要求特偵組自己調查內部洩密及查辦媒體供出消息來源,是否藐視人權及程序正義?並違背法律人自律、反求諸己之道?令人不解。
三、未審先判,踐踏人權: 部長縱容洩密者放消息給媒體,恐有誤導閱聽大眾之虞,造成輿論審判,而「法官是人,不是神」更是閱聽大眾,在被告或犯罪嫌疑人還沒有被起訴前,大量接收閱聽內容後,如何能夠確保未來審判程序之純潔與公正?在刑事程序中,被告人權應受保障與尊重,乃法治社會顛撲不破之理,如被告在法庭,不得拘束其人身自由,蓋為避免被拘束之形貌,誤導法官或陪審團先入為主,造成胸有定見之誤判。洩密者是否該受嚴正之制裁?洩密者所導致相關當事人之人權危害,如何回復?
四、行政干預司法,法律不容: 部長上節目大談個案,並發新聞稿承認「法務部僅就司法行政有關之司法互助部分向院長提出報告」以上所為,有無涉及偵查應秘密之事項?案件當頭,司法行政有無謹守分際,僭行干預司法?
五、社會責任—誓死捍衛正當法律程序: 一般社會大眾、媒體對法治認識不清,尚可理解,今因為偵查秘密原則未被嚴守,正當法律程序失守,危及台灣法治,整個社會氛圍陷入人權法治危機之境地,司法行政監督完全停擺,部長上電視大談個案,更是破歷任部長之風骨與堅持,部長是否應拿出過去援助弱勢族群的熱情,擔負起法治教育領航者的社會責任,引咎下台以挽救台灣人權! (作者為士林地方法院法官)
資料出處:自由時報電子報(2008/11/17)
2008年11月18日 星期二
全面執政全面追殺
馬團隊執政至今,其所作所為普遍給人民一個印象,那就是「心狠手辣」、「鴨霸囂張」、「親痛仇快」、「欺善怕惡」。
馬政府的兩岸政策採取快速無條件投降式的親中路線,已經讓人民惶惶不安,如今利用這種內政外交上無奈的政治灰色地帶,對前朝官員做全面性地追殺,要是事涉事證確鑿的貪瀆也就罷了,但只要有一點蛛絲馬跡,檢調人員就配合上意傾巢而出,對綠營人士做抄家滅族式的搜索,是其中最令人所詬病之處,其過程完全看不到維護最基本的「無罪推論」之人權以及「偵查不公開」的中立辦案,押人取供,戕害人權,再利用威脅利誘轉為汙點證人﹝『爪耙子』之謂﹞,入人於罪的的情況更時有所聞。
錯誤的政策比貪污還可怕,例如最近台電不當高價購煤,導致國庫損失數以千億計,卻得由苦哈哈的全民買單;以及和對台深具敵意的中共眉來眼去,自貶國格,陷台灣於亡國滅種之險地的兩岸協商等都是其中最典型的例子。要是再加上利用包裝精美的藉口,利用國家資源來方便綁樁,圖利自己;甚至為保護欺台太甚的中國高官,反手利用司法來整肅異己之同胞,則就更是罪加一等。
馬先生在媒體前信誓旦旦要「以台灣為主,對人民有利」,嘴巴講得好聽,但其主政後的態度完全沒有「苦民所苦」,實際作為也看不到任何落實提升經濟的政見及臺灣人民自決等主張的跡象,甚至根本反其道而行,言行不一,說一套做一套的事證,簡直多到罄竹難書。全面執政,全面推卸責任,以及全面追殺、秋後算帳的惡行惡狀,讓人民清醒的體悟到「苛政真的猛於虎」,坊間流傳馬政府就像是台灣最大的「流氓詐騙討債集團」的說法,恂非虛言!
筆名:陳 軍 97/10/31
現任:保護台灣大聯盟中執委
選擇性辦案令人民深惡痛絕
被視為是正義最後一道防線的檢調司法單位最近一連串得選擇性辦案,讓人民對台灣司法的獨立及維護正義公理的期待完全落空。
對馬市長涉嫌公然把特支費中飽私囊的貪瀆案輕輕放下,對蘇安生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後方「蓄意」踢傷扁前總統的公然暴力傷害案輕判四個月﹝還可易科罰金﹞;但是對陳前總統憲法賦予全權處置的國務機要費案及海外帳戶一案則是傾全國之力,以抄家滅族的方式伺候,而對日前王定宇議員對中共代表張銘清「意外」推擠跌倒案更是「馬上」呼應中共國台辦要求「嚴懲」的指示,冠上個牛頭不對馬嘴的聚眾滋事及傷害罪重重地給予求刑一年兩個月,這種完全不符合比例原則的選擇性辦案,就是讓人民深惡痛絕,讓司法人員自甘墮落的關鍵所在。
政黨輪替後,台灣的檢調司法單位俯仰政府高層鼻息,辦綠不辦藍的政治操作,給予人民「皇后的貞操已經蕩然無存」的負面形象。同樣是特支費貪瀆案,除了給予馬市長大水庫論特別護航禮遇之外,舉凡連戰、蕭萬長、李登輝、吳伯雄、江丙坤以及吳敦義等同樣被舉發有特支費申報不實的案件,至今偵辦腳步則是完全停擺,反觀各種綠營的中央及地方首長如余政憲、陳長文、施茂林等人則是給予鋪天蓋地、無中生有及押人取供的各種虎頭鍘伺候。
「獨立客觀的司法辦案」是生活在民主自由法制制度下的台灣人民最深切的期待,但是念茲在茲我心如秤的司法人員如今只問藍﹝紅?﹞綠,不問是非的選擇性辦案,卻被人民質疑變成是握著意識形態的尚方寶劍,被當作是政治惡鬥之秋後算帳的打手,這不但是民主國家的悲哀,也是司法人員自我做賤且將畢生如影隨形的魔鬼印記。
筆名:陳 軍 97/10/30
現任:保護台灣大聯盟中執委
就是不能讓他們出賣了台灣!
1025當天,為了確保台灣自主自尊的未來及永續發展,當天下班後,不惜和老伴連轉兩趟車北上,再怎麼辛苦也要和民眾站在一起,對當前執政的九流「去台急統」政府做出最嚴正的抗議,當時沸騰地心情就如遊行當天現場的老阿嬤所說的:「就是不能讓他們出賣了咱地台灣!」。
人民已經對馬政府說一套做一套,口是心非的做法已經非常地厭倦,施政不過五個多月,馬政府有如詐騙集團的兩手策略,不但讓人民對政府的信心完全崩盤,更有不在少數的人民已經開始高度質疑馬政府是在急速且徹底地貫徹「聯共制台」,甚或是「聯共滅台」的終統投降、賣台求榮的策略。
這次捍衛「台灣國家地位」及「民主自由制度」,以及拒絕把台灣經濟鎖死在「一中黑心市場」的大遊行,不同於以往的最大特色,就是年齡層幾乎涵蓋老、中、青三代,社會層面也無所不包。身處龐大的遊行隊伍當中,感覺到人民對執政者極端地不滿及失去信任感的氛圍,其中最一致的就是堅決「護持台灣主權」的聲浪滔滔不絕於耳,不論老少青年,對於馬英九面對對岸獨裁強權,自我閹割主權、矮化國格的一連串行為,無不個個義憤填膺,憤恨難平。
馬英九當天心虛地選擇避開台北大遊行的難堪場面,南下參加活動搏取掌聲以取暖,對遊行的實際情況毫無所悉,卻還敢口口聲聲肉麻地表示:會傾聽人民的聲音,有不好的會改進,但施政的大方向是正確的;當晚甚至發表聲明稿對劉魁的表現,給予高度的肯定。這種根本就是毫無誠意且顯然背離民意的官樣口頭禪,聽在曬著大太陽,走得汗流夾背要求「政府道歉,劉魁下台」的遊行民眾耳裡,就顯得非常的諷刺。馬政府這次要是再以為遊行民眾仍然只是要顆糖就滿足的萬聖節小孩,那就大錯特錯了!果若不信,當不久的將來人民再度走上街頭時,好好地陪遊行民眾「SHORT STAY」個十分鐘就知道了。
筆名:陳 軍 97/10/27
現任:保護台灣大聯盟中執委
2008年11月17日 星期一
吳晟的無悔-我讀我見(1)
寄件者 0037 |
*粗體字為楊緒東醫師撰寫之書評
前言:阿九執政以來,建立「中華台北」地區,而消滅了中國黨引以為傲的中華民國;更甚者,聯合中國來打壓台灣國。
台灣人處在逆境漩渦裡,逐漸按奈不住,不久會有台灣國與中國黨兩軍激烈對抗的現象,會不會發生流血的全面戰爭,還很難說。
中國黨親中反台的鴨霸執政,鼓舞如愛國同心會之流,不斷用武力來攻擊台灣國菁英,執政者阿九未有制止之言,不無變相催化之嫌。
灣國的子民要有流血犧牲的心理準備。
開拓出版有限公司於1992年10月15日出版此書,可以代表當時文化人的心聲。
節錄曾健民先生的序文,以餉讀者。
一言蔽之,就是二次世界大戰後,中國內戰及國際冷戰下的歷史產物-國民黨反共獨裁體制,它以絕對的反共教條及龐大的黨、政、軍、特、資的組織,獨霸台灣所有的政經社資源,全民成為反共愛國主義的精神及物質生產單位,經過40多年來的反覆再生產,形成了高度發達的反共體制。近年,雖歷史的巨輪使它漸形崩解,但這40年來吸噬台灣的社會資源肥大的巨獸,已對台灣的心靈及山河造成了無比的傷害,台灣全社會不止目前;未來也將為它付出無比的代價。其中心靈的重建是當前最重要的課題。身為文學家與中學教師的吳晟,針對置身其中的,被反共體制扭曲的教育現場與文化現場,進行完整、典型的記錄與批判。
吳晟,1992,"強權與貪慾支配下的良知-曾健民序",《無悔》,開拓,台北,pp.7-8。
「台灣數十年來的學校教育,最大的特色可說是脫離現實,嚴重脫離台灣本土的現實。而嚴重脫離現實的教育基礎,是建立在睜眼說瞎話的謊言之上。……不曾實實在在教導下一代如何善待生命、愛護環境;人與人之間該當如何相互尊重、相互信賴;人與自然之間如何珍惜資源,以及如何發揮自身能力、有效參與社會、安排更有意義的生活方式。」-「落實」篇
吳晟,1992,"強權與貪慾支配下的良知-曾健民序",《無悔》,開拓,台北,p.9。
「無悔」系列的這一部分,就是一個具有強烈鄉土愛且肩負下一代情操及知識傳授責任的心靈工作者,身處被箝制扭曲的文化、教育環境,遂以日常發生在自己周遭的事例為材料,以平白的文裁典型之,進而直指問題的本質進行論說,具體且典型地對反共體制一部分的文化及教育現象進行批判及譴責,促人自覺、反省。
此外,在反共獨裁的保護下茁壯的台灣資本體制,由於沒有民主內含的「獨裁經濟發展」,隨著反共體制的崩解,將取而代之,以貪婪的姿態收奪台灣的資源及扭曲台灣的心靈。吳晟也在「無悔」系列中警覺到這下一歷史階段的支配者。
吳晟,1992,"強權與貪慾支配下的良知-曾健民序",《無悔》,開拓,台北,pp.9-10。
生為台灣文化人的天職就是有如耕牛一般,無怨無悔往前衝。
在我年輕的歲月裡,我也曾懷抱著這樣浪漫豪邁的夢想,雖未付諸實行,也曾和友伴花費了無數長夜認真地籌劃。
然而,那畢竟是年輕人的夢呀!而我已年逾不惑,歷經重重現實生活的折騰,年少的銳氣和激情,幾已隱遁不見,早就不該再有這樣天真、無益於實際的夢想,何以接到開會通知,竟未能漠視,仍忍不住興起熱切的期待。是因為我的修為不夠,耐不住鄉間少有文藝活動、少有人理會的寂寞,承他們幾位年輕朋友看得起,邀約於我,就大受感動而動了心嗎?還是年輕時候的狂熱夢想,本就未曾中止,只是潛伏起來罷了!一經挑引點燃,便很輕易復發,因而特地遠從中部鄉間專程北上參加這個聚會,以示支持。
吳晟,1992,"無悔",《無悔》,開拓,台北,p.20。
在龐大的白色恐怖陰影長期壓抑下,一般的知識份子,大都學得更為聰明,年紀輕輕就精於世故,懂得自我約束言論尺寸,不去逾越,善於保護自己。這是他們的錯嗎?這是他們甘願的嗎?
夜更深沈,顯得更加幽暗的燈光下,大家的情緒逐漸高昂。
吳晟,1992,"無悔",《無悔》,開拓,台北,p.23。
筆觸敏銳的文化人或是經營有成的部落格版主,所見、所聞、所覺如是也。
我所痛心不已的,是眼見整個社會層出不窮的畸型現象,越演越烈,彷如無數肥大的蛀蟲,在暗中不斷滋生繁殖,正迅速地蛀蝕這一株民族大樹的根莖,促其腐爛、促其敗壞,總有一天將無以復生,而又徒自憂急,卻不知如何才能阻止蔓延,以致鬱結越深。
從一連串偽藥、米糠油、餿水油、安非他命等等,但圖私利,毫不顧念全民生命和健康的事件,接連併發,實在令我不得不懷疑,如我們這般趨利避義,罔顧天理的社會風尚,可有起碼的人倫道德標準可言嗎?
吳晟,1992,"病情",《無悔》,開拓,台北,p.28。
只因不少高官與資本家,視台灣為奪取暴利的商場,而不是長居久安的家鄉,早就做好一走了之的準備。大家有樣學樣,千方百計將大部分資金或明或暗移轉國外,能挖則挖,挖了就捲走,永不知足,而不積極謀求公共設施生存環境的改善。倒閉風氣也繼之而來,流風所及無盡蔓延,幾至不知人間信義為何物,深蒙其害的勤儉大眾不計其數,更深深戳傷了人與人之間最可貴的相互依賴。
吳晟,1992,"病情",《無悔》,開拓,台北,p.29。
只因我們實在痛惡這個社會到處充斥虛假的論調、盛行敷衍苟且的作風。而我們確信,唯有正直不屈、坦承無私的聲音,才能激發社會的熱情,才能挽救但圖私利、普遍對公眾道義過度冷漠的因循風尚。
我們自知不可能是甚麼中流砥柱,足以扭轉多少惡劣的風潮;更無意叱咤風雲,爭名逞勝,無意為自己塑造輝煌的名字,無意引來響亮的掌聲。只是深信不疑,由於我們的堅持,至少多發散一份光亮,即可減少一份黑暗;多增添一份溫暖,即可減少一份寒冷。
吳晟,1992,"轉變",《無悔》,開拓,台北,p.35。
就是到了2008台灣的中國黨仍然得勢;此拜中華體制的邪惡力量所賜,當時的白色恐嚇會不會重現?
長期以來,在百般禁忌織成的龐大陰影下,多數報刊編輯只怕遭惹麻煩,或保不住職位,心中都有一把安全標準的尺碼,接到稿件,先衡量看看言論會不會觸犯禁忌,只要認定可能逾越了安全顧慮的尺寸,即使明知內容真切、表現得再理想,仍毫不顧惜藝術良知,寧可捨棄。可以說每位編輯都是兼任檢查制度的前哨人員。
有些編輯為了顧及可恥的顏面,又不敢坦誠說明真正的退稿原因,常顧左右而言他,編造種種藉口來搪塞,甚至不惜假藉藝術上的理由,打擊作者的信心。
吳晟,1992,"禁忌",《無悔》,開拓,台北,p.46。
很多人都說這是多元化的社會,然而多元化絕不等於可以黑白講話啊!若說這是謊言的社會,反而更恰當。
吳晟,1992,"謊言",《無悔》,開拓,台北,p.55。
禁忌的圖騰留存已久,1992年的街頭運動,還是充滿疑惑,而現在2008呢?
這次運動醞釀已久,只是乏人起而倡導,直至數月前由鹿鎮幾位地方人士所發起,經由熱心的文化工作者不斷報導,才引起各界普遍注意,並引來不少懷抱單純理想的知識青年直接投身運動行列,數月之間奇蹟似地匯成一股大潮流,越來越洶湧。雖然目前還不知道能發揮多少阻擋作用,也許會在外國廠方和握有決策權的官員密切配合下,運用高明的手段、巧妙的說詞,將抗議行動逐漸疏解鬆懈下來,終而達到設廠的目的,至少已喚醒沈睡多年的無數民眾,開始懂得關切賴以生存的環境,並敢於挺身面向不合理的輕率政策抗爭。
吳晟,1992,"廣場",《無悔》,開拓,台北,p.64。
2008藍色的媒體還是會封殺台灣國的名嘴,因為「統派」勢力又抬頭了,而1992時的林雙不老師,到今日有退休服老的打算吧!
電話鈴響,拿起聽筒,只「喂」了一聲,林雙不第一句話便說:告訴你一個壞消息,這期「台灣新文化」又被查禁了。
我愣了愣,明知無用仍習慣性的探問:噢!怎麼會這樣呢?有哪篇文章出了問題嗎?
林雙不懊惱的說:誰知道呢?反正還不是千篇一律的籠統理由:混淆視聽。而且這次更惡質,在裝釘廠還未裝釘成冊,就全部被查扣了。書根本還未出,真不明白他們是怎樣檢查出來的。
比起查扣消息更令我驚異的是,至通話結束,林雙不竟無一句較高亢的聲調,始終以低緩近於嘆息的語氣向我敘述整個情況。林雙不的個性一向較為激烈急切,然而接連多期沒來由的查禁,想來連憤慨也已無法表達沈痛的心情吧!
吳晟,1992,"理性",《無悔》,開拓,台北,p.70。
現在2008還是有許多台灣人很小心談自己的台灣國立場。
你也很清楚,我們的社會大眾普遍喪失思辨認知的能力,那是因為執政者長年嚴密封鎖資訊來源,對待不同意見的聲音,則百般恐嚇壓制,不容公平公開的討論,並緊緊控制馴化了的教育機構和傳播媒體,大量散播庸俗、膚淺、簡約化的拙劣迷霧,欺矇真相。在重重封閉、禁忌的大環境下長大的台灣子弟,如何掙脫僵化貧困的思想箝制呢?
吳晟,1992,"沈默",《無悔》,開拓,台北,p.79。
面對那麼多欺罔社會的論調,未能挺身揭穿;面對那麼多背悖公理的強橫作風,未敢發出本乎道義的嚴正立場,實已羞愧難當,何忍再徒增虛假不實、曖昧不明、混淆不清的聲音。因而更加惕勵自己:若是沒有能力說出想說的話,若是欠缺膽識說出該說的話,若是真誠正直的發言橫遭有意扼殺、不容發表,我寧可守住寂寞、保持沈默。
然則,長欺沈默畢竟是消極懦弱的表現。與其畏縮退怯,時常深受愧對生命的譴責,悒悶自苦,不如放開胸懷、秉持至誠率性而行,雖然未必有何作用,日子應當過得更安心、更有意義吧?
吳晟,1992,"沈默",《無悔》,開拓,台北,p.80。
2008大話新聞或是頭家來開講,講的是實話,但是中國黨的虛偽造假文化,還是始終如一。
猶如不少教師只容許讚美,不能接納學生批評;只願享有作育英才的榮耀,不肯擔負青少年犯罪的責任。試聽多數達官要人的談話、試看某些權貴的訓詞,無不唯恐將自己的功蹟介紹得不夠詳盡,卻鮮少檢討自己曾犯下何項過錯,而稍有愧歉追悔之意。他們從未犯過錯誤嗎?從未擬定過或執行過造成種種禍患悲劇的政策嗎?
吳晟,1992,"抱歉",《無悔》,開拓,台北,p.87。
自國民黨政權接收台灣40多年來,不知有多少無辜的人民,因牽涉思想問題的整肅,橫遭誣陷、迫害、逮捕、囚禁、家破人亡;少數歷經長期拘囚倖存者,一旦釋放,竟也大事宣揚是一大德政,他們平白蒙受的冤屈,卻無從申訴,追究。不知那些參與其事的下令者、執行者,可曾說過一聲抱歉嗎?午夜思維,內心可有些微不安嗎?
吳晟,1992,"抱歉",《無悔》,開拓,台北,pp.87-88。
2008中國黨阿九執政,對前朝官員施加報復。一樣的法律兩種判決,中國黨挾中國紅潮不懼台灣人民的反彈,真勇啊!
趕到派出所找到那位主辦警員,知道我的來意後,他遲疑了一陣,而後拿出一份公函,慎重的說:這是機密文件,不過,看在你父親生前和我的交情還不錯的情份上,才拿出來給你看,免得你誤會是我們故意找你麻煩。我記憶很深刻,一直未曾或忘,那是國家安全局的機密公函,內容大意是指我平日言行有偏激情事,必須嚴加調查,據實呈報,並詳列我就讀的學校等資料。
萬沒想到傳聞中的秘密指控,居然也降臨在我身上。
吳晟,1992,"報馬",《無悔》,開拓,台北,p.95。
安全單位的設置,主要任務應是防止作奸犯科、維護社會的清明。然而,在多重嚴密組織的網羅下,每個地區都有專業的情治系統人員,並延伸出無數的所謂細胞密佈每個機構,他們卻將注意力集中在思想的調查和控制,不只是人力的大浪費,更嚴重傷害坦誠相待的善良倫理。
尤其是這些組織的人員,最善於製造神秘性,令人心生畏懼、人人自危,以致凡事未敢坦蕩蕩表達不同見解,公開討論,唯恐遭到偏激份子的指控而留下不良記錄而遭排擠,久而久之,便由畏懼轉為冷漠,壓抑了活潑開放的胸懷,阻礙了蓬勃思想的發展。
吳晟,1992,"報馬",《無悔》,開拓,台北,pp.97-98。
(未完待續…)
延伸閱讀:
又見報馬仔政府令人不放心
Hsutung's BLOG
楊緒東專欄
吳晟的無悔-我讀我見(2)
寄件者 0034 |
*粗體字為楊緒東醫師撰寫之書評
在台灣生活的普通老百姓,如果沒有中國黨做靠山就缺乏安全感,阿扁執政8年,台灣人還是受到中國黨的欺侮。
誰不願舒舒服服坐在家裡等待有關單位的改革呢?誰願冒著風雨、酷熱、寒冷甚至挨打、拘囚的危險走上街頭呢?然而,若是執政者既不主動發掘不合理的社會問題,積極設法改善,而理性要求、誠懇陳情,又都不理不睬,和平運動無異是緣木求魚,推不動改革步伐,反而部署大批警力、調動大批憲兵,強行鎮壓民眾,你真忍心單方面譴責萬不得已的群眾運動嗎?
吳晟,1992,"譴責",《無悔》,開拓,台北,p.103。
有些真正想為台灣做事的人,除非事業有成,否則很難有出頭的機會。
這些年來,我沈溺在消沈頹唐的漩渦中,越陷越深,無力振作。而你,不論整個台灣社會的逸樂傾向多普遍;巧取機詐的手段多盛行,你從來不為所動,從未有過投機取巧的念頭,始終堅守著腳踏實地的生產經營,始終過著勤奮儉樸的生活,並積極推動了台灣第一家羊乳合作社的成立,那是多麼厚實的本性支持著你啊!做為你的好友,每次面對你,我是既敬佩、又羞愧難當。
吳晟,1992,"山頂囝仔",《無悔》,開拓,台北,p.114。
1991的街頭運動會是如此,而2008的台灣國街頭運動會更困難。
去年2月底,春寒凜冽、寒雨飄灑的日子,我因事待辦而去縣城,途經火車站時,望見一群民眾舉著一些標語,集結在車站廣場前。平日我本就很注意社會運動的發展情況,也看過不少相關的報導,卻從未親臨現場。而今正巧遇上,既因好奇,更因關心,因而停佇道旁觀看。
但見民眾不斷鼓譟,情緒激昂,只因民眾聽完演講,準備遊行市街,治安單位卻堅持不允准,雙方正進行強烈爭執,你們則排成嚴密陣勢,手持著盾牌和棍棒,圍困民眾不得遊行。
吳晟,1992,"衝突",《無悔》,開拓,台北,p.118。
人與人之間本就應以禮相待,應有起碼的尊重,何況你們大都是家鄉的純厚子弟,並無特殊背景的身份;而你們阻擋民眾推進,只是奉命行事,職務所在不得不然,其實你們何嘗願意與民眾為敵呢?民眾怎可如此肆無忌憚地侮辱你們呢?是因為聚集一起、憑恃人多勢眾,便可藉機囂張叫罵嗎?
吳晟,1992,"衝突",《無悔》,開拓,台北,p.120。
多年來,每次群眾運動演變成混亂紛爭、相互攻打的局面之後,執政單位非但不虛心研討抗議運動的嚴肅意義,不認真尋求改進,反而藉機擴大對所謂暴民的譴責與恫嚇,並刻意扭曲反對人士的苦心善意,進而大肆逮捕、指控、判刑,卻將你們的暴力行為儘量淡化、不予追究,這簡直是明顯的偏袒、蓄意的縱容啊!
公正的司法乃是立國不可或缺的根基,司法喪失公義,乃是一個社會所以會混亂不安的主要因素,若是執法者本身違法玩法,公信力盡失,如何樹立公權力的威信呢?如何令全民信服呢?
吳晟,1992,"衝突",《無悔》,開拓,台北,p.122。
有中國黨的關係,才會有生活中的保障,過去如此,現在還是如此。
專一暑假某一天,我外出訪友,傍晚回到家,母親神色緊張地告訴我,早上有2位管區警察和2位便衣人員來家裡搜查我的文稿,催我去派出所查問原因。承辦人員和我父親生前相熟識,才好意出示文件給我看,原來是某情治單位的機密公函,謂我平日言論偏激、思想有問題,要徹底查究。其實,我有什麼思想問題呢?不過是偶爾好向友朋發些不合時宜的議論罷了。
吳晟,1992,"期待",《無悔》,開拓,台北,p.128。
在我專一那年寒假,父親因車禍不幸喪生,不識字的母親,多年來獨自守住偌大的鄉間房子,耕作微薄的田地,供應我和弟妹四人在外求學的昂貴學費和生活費,不只勞苦,而且淒傷寂寞。而我好不容易完成學業,便即北上,繼續獨留母親一人在家,怎麼安心呢?我曾要求母親和我一起北上,然則母親怎麼願意呢?那些田地誰來耕作呢?弟妹的求學費用誰來負擔呢?
吳晟,1992,"期待",《無悔》,開拓,台北,p.131。
樸實習慣的台灣人,他們的消遣就是工作。在公家上班的人,借著上班作私人的工作就是消遣,而公事與私事皆做不完,也就是消遣消不完。
中國人還是比台灣人好命,各位看看中國黨權貴,如何「消遣」好命也。
10年前,我應美國愛荷華大學國際作家工作坊的邀請,去訪問數個月,有一天和一位中國大陸小說家去酒廊喝酒聊天,他問我在家鄉平常做何消遣。我回答他:沒有啊,我很忙,又要教書、又要耕作,晚上還要幫忙帶小孩和讀書寫作,哪有空閒做何消遣。他很訝異不信,繼續問我:真的沒有嗎?我反問他:那麼你們都是做何消遣呢?他說文革期間,多數人做逍遙派,無事可做,每天大都喝喝酒、打打牌、胡混過日。吳晟,1992,"期待",《無悔》,開拓,台北,p.137。
中國黨永遠與大資本家站在一起,台灣的中小企業真悲哀。
你可曾細想過,多少紮根本土的文化教養,有待推展;多少一向被忽視的社會福利,有待合理保障;多少公共設施,一拖再拖;多少地方建設,經費苦無著落;多少橫遭毀損的大地,必須恢復生機;多少死寂了的河川,迫切需要整治……
可嘆的是,多數較有能力來關心來回饋的資本家,卻仍然只知繼續牟取暴利,斂聚永無饜足的財富。非但不願省思自身是否該負起一些責任,反而嚷嚷指責開始覺醒的工運和環保意識,好似整個台灣社會對不起他們,才逼得紛紛席捲資金去外地。
吳晟,1992,"富裕",《無悔》,開拓,台北,p.157。
正是這種視台灣為旅店的過客心態,數十年來一再延續擴大,因而人心浮動而不安定。最不公平的是,台灣數十年來的重要公共政策決策權利,大都掌握在這批過客手中,因而許許多多措施,都是只顧眼前之利,凡事唯利是圖,不從長遠去著想考慮;投機取巧,急功近利的風尚,瀰漫整個社會,嚴重敗壞台灣的人倫道德,侵蝕著台灣的根部。吳晟,1992,"富裕",《無悔》,開拓,台北,p.158。
人到國外會懷念台灣,而久居台灣的台灣國人,於中華民國的憲法法律壓制下,真的很「幹」!
是因獨自客居異國感情更脆弱吧!許多個深夜,靜靜翻讀某些歷史事件真相和深刻的社會評論,讀著讀著,往往忍抑不住錐心的刺痛而哽咽而流淚,繼而大哭出聲,良久不能止息。我為台灣滿懷憂慮悲憤,也為中國大陸無比傷痛。
吳晟,1992,"衝擊",《無悔》,開拓,台北,p.162。
電視原本是十分重要的資訊來源,只是我們的電視節目,大都毫無思想內涵、文化素養可言。而這樣粗俗膚淺的電視節目會大行其道,和整個社會缺乏讀書風氣有互為因果的關係。尤其是數十年來在執政當局嚴密控制下的傳播媒體,非但很少深刻探討重重社會隱憂,許多荒謬不正常的政治體制,更不敢真實公正的報導,甚至還經常刻意扭曲真相,誤導大眾更加愚昧無知。
我們常聽說知識就是力量、思想引導行為。相對的一句話是:愚昧常是罪惡的根源。何況社會結構越來越複雜多變,不再像農業時代那樣單純。善良的人固然無心去為惡,如果不具備起碼的現代化知識,便沒有能力理解一般公眾事務,無意中很容易盲從似是而非的流行權威,並替惡事惡行推波助瀾。
吳晟,1992,"寂寞",《無悔》,開拓,台北,p.173。
長期愚化教育下成長的台灣子弟,普遍知識匱乏、思想貧困;又由於都市發展型態快速擴張膨脹,人人急於追逐富裕,和土地的感情逐漸疏離,形形色色遊樂場所到處林立,充滿了粗俗浮誇的暴發戶習氣,將台灣人民純樸厚實、誠懇勤勉的品性,逐漸侵蝕。
吳晟,1992,"寂寞",《無悔》,開拓,台北,p.174。
*書海浩瀚。尤其是過客政權有意誘導下,整個台灣社會長期充斥著虛幻膨風、背離現實,要不然就是粗糙低俗的文化氣息。因此,有心培養人文關懷,必須先從落實本土的文化認識紮根,逐漸擴展,在沈靜的追求過程中,充實的喜悅將可彌補寂寞吧!
吳晟,1992,"寂寞",《無悔》,開拓,台北,p.175。
有人說台灣是蓬萊仙島,但是中國外來政權據台之後,仙沒了,島亦快「倒」。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若不是數十年來執政集團心中從無台灣土地、目中從無台灣人民、眼前從無台灣未來,各項公共設施絕不致於毫無整體規劃的盲目發展,任由發展成都市擁擠、交通混亂、山林濫加砍伐、河川污臭死寂,又衍生出治安惡化、人人急功近利、不顧長遠之害等等社會道德問題。
我常想,當國民黨統治集團這批過客族群,大吃大喝、享盡榮華、佔盡便宜之後拋棄下來的爛攤子,必然要由紮根台灣鄉土、立足台灣社會的台灣子弟共同來承擔、來收拾,無論這個爛攤子如何百孔千瘡,只因賴以生存的家鄉,唯有依靠自己來愛護,不然誰來愛護呢?
吳晟,1992,"落實",《無悔》,開拓,台北,pp.182-183。
長期以來,事實上也有不少有良知見識、鄉土情懷的人士,勇於突破禁忌,默默推動本土關懷,只是一直被當權者壓抑漠視,或以偏狹心態譏諷鄉土意識。
吳晟,1992,"落實",《無悔》,開拓,台北,p.183。
吳晟老師的「農婦」著作,反映台灣本土的味道,硬是被迫滲滿中國味,國語是哪一國的語言?
這則消息大意是說:「浮生小語」單元劇「農婦」這一集,原先邀請名演員江霞女士擔任主角飾演「農婦」,江女士很中意這個劇本,願意以極低微象徵性片酬參加演出,但唯一要求全劇用台語播出,以真實反映劇中人物感情。製作單位呈報新聞局時,不料卻遭否決,非以「國語」播出不可。強烈的感觸,隨這則報導不斷湧現。
吳晟,1992,"歧視",《無悔》,開拓,台北,p.187。
當「農婦」一劇播出時,我們要母親一起來觀看,然而母親只看了幾分鐘即倖倖然起身離去;到底在演什麼也聽不懂、看不懂,還不如去店仔頭坐。我甚感失望而不禁深深感嘆:語言何罪?台語何辜?百年來的台灣人民,卻因語言問題備嘗苦頭、受盡屈辱。
吳晟,1992,"歧視",《無悔》,開拓,台北,p.188。
由於「國語」教育普及,配合大眾媒體的強勢宣導,多數學子隱隱然莫不認同說台語、唱台語歌曲為低俗、可恥。校園內一般知識青年,非但少以台語交談的習慣,更少聽到唱台語歌曲;平日所唱,不是西洋歌曲、便是國語歌曲,對虛幻中國的嚮往,更是傳唱不已。
吳晟,1992,"歧視",《無悔》,開拓,台北,p.190。
眼見過客族群統治集團,長期霸佔政權不放,卻從不真心誠意愛惜台灣,從不面對台灣現實,並主動改進不合時宜的法令政策;多數階層則大都只有權勢的攀附、利益的結合。只感覺彷如拔河比賽,公眾道義的力氣何其微薄,不斷被一股龐大的私慾快速拉過去。
吳晟,1992,"街頭",《無悔》,開拓,台北,p.199。
台灣人好騙、孬教,對台灣人講真話,還是有人不信,真是的…
真正說來,人與人之間最好忘記過去的仇恨,也別要求他人如何感恩圖報;國民黨統治集團卻一再公開向台灣人民討人情,實在想不出有什麼恰當語詞,可以形容這樣厚臉皮的政權啊!
吳晟,1992,"討人情",《無悔》,開拓,台北,p.211。
大約從70年代,台灣經濟逐漸好轉,社會上更普遍流行經濟起飛、經濟奇蹟的「膨風」調論,各種資訊媒體一再渲染中共大陸的窮困落後,誇大台灣的繁榮景象,又延伸而出這都是大有為政府的「德政」。不少善於逢迎的台籍官員,也常附和說,若非3百萬大陸「菁英」來台領導建設,台灣哪有這樣富裕安定的局面。
吳晟,1992,"討人情",《無悔》,開拓,台北,p.213。
真正說來,人與人之間最好忘記過去的仇恨,也別要求他人如何報恩,一旦喜歡討人情,不免傷感情。真正要計較,往往很難算清楚。「祖國」和台灣,以及國民黨政權和台灣人民之間,誰欠誰的情較多,這筆帳實在有待追問。考察台灣歷史,歷經荷蘭、明鄭、滿清、日據、國民黨的統治,台灣何曾負欠過「祖國」,反而是「祖國」一再威脅台灣、捨棄台灣、虧待台灣啊!
吳晟,1992,"討人情",《無悔》,開拓,台北,p.215。
隨著時勢的演變,明顯打破了呼喊數十年的空幻謊言,這些年終於不再反攻大陸了,轉而盛行更空幻的「三民主義統一中國」;也不再消滅共匪了,轉而嚴厲痛斥民主改革運動,乃是社會混亂的根源,而「台獨」更是「數典忘祖」。
吳晟,1992,"警惕",《無悔》,開拓,台北,p.221。
想參選就說想參選的話,表明立場,不要裝做聖人學講文化人的理想,要嘛就真正去參選,拼執政。
隨著你這些年的辛勞奔走,演講也頗為「叫座」,聲名日甚,竟然常有人揣測你是否也要參與公職人員選舉。事實上,你早就認清了「名位名位,充其量只是國民黨政權故意拋給我們,叫我們你爭我奪的雞骨頭而已。」依據你多年替反對黨助選的經驗,看太多同志爭搶「雞骨頭」反目成仇、造謠攻擊。你堅信「參選不一定是為台灣奉獻的唯一途徑,經常是墮落的開始。」
吳晟,1992,"警惕",《無悔》,開拓,台北,p.242。
中國統派在台灣能公然表態,而台灣國的參選人,還有許多人迷信中間選民。
從早期「消滅萬惡共匪、解救苦難同胞」喊得震天價響的口號,轉變為虛幻飄渺的「三民主義統一中國」,延伸而出「中國非中共」、「分離非分裂」、「獨台非台獨」、「對等非對口」、「實質外交重於邦交」、乃至「委任直選」等等玩文字、耍嘴皮、莫名其妙、荒謬絕倫的詭異言詞,隨處氾濫,真不知從何去辯駁,往往氣悶不堪而說不出話啊!
吳晟,1992,"混淆",《無悔》,開拓,台北,p.253。
結語:台灣人最重要的資產何在?在於台灣人對台灣所產生的文化與人文氣息,要透過漢字表達台灣人的心情,有些盲點,但是語文是運用的工具,只要善於巧作,必然會有效果,如果台灣沒有這些默默耕耘的文化人,就無法留下台灣建國必備的火種,於中國殖民文化,組織性侵蝕台灣人自尊的當下,我們要能感謝這些用心台灣的文人。
(撰於2008/9/17)
延伸閱讀:
吳晟的無悔-我讀我見(1)
消失的台灣文化日
NASA pulls ‘province of China’ Web site reference
Hsutung's BLOG楊緒東專欄
2008年11月16日 星期日
美國政府也認為阿扁被收押是政治迫害!
http://iservice.libertytimes.com.tw/liveNews/news.php?no=148938&type=%E6%94%BF%E6%B2%BB
陳水扁遭收押 楊甦棣盼透明公平公正處理 【13:45】
〔中央社〕針對前總統陳水扁遭收押一事,美國在台協會台北辦事處(AIT)處長楊甦棣今天表示,這是台灣司法問題,不願評論。但他也盼望這件事能透明、公平、公正處理,如此也能加強全球對台灣民主發展的信心。
AIT今天舉行半年一次的例行記者會。楊甦棣在記者會上主動談及陳水扁遭收押一事。他表示,這是台灣的司法制度問題,他不願評論。
但他也指出,這件事情不僅台灣內部十分關心,許多外國友人也都非常關切這件事的發展。他盼望這件事情能透明、公平、公正解決。透過透明、公正、公平的處理,也才能加強全球對台灣民主發展的信心。
楊甦棣回應媒體提問時也表示,任何不成熟民主國家的司法體系,都需要時間建立對司法制度的信心。但他也說,台灣的司法體制和美國一樣,都採取無罪推定論,相信能透過透明、公平、公正的方式處理。
轉貼自媒抗 Blog
2008年11月15日 星期六
把國民黨趕進大海!
中共特使陳雲林到台灣和國民黨馬英九見面,是一個清楚的、國共要第三次合作的信號,更是一個國民黨要自取滅亡、要被趕進大海的開端。因為歷史上前兩次國共合作,結果是國民黨被趕出了中國。這次國共合作,結果會是國民黨被趕出台灣,遭滅頂之災!
第一次國共合作,在中共剛成立兩年時,共產黨做出決議,要全體黨員以個人名義加入國民黨,要鑽到敵人內部,瓦解對方。孫中山去世前一年國民黨大會通過的「聯俄、聯共、扶助農工」等三大左傾政策,就標誌這個「合作」中共產黨的成央C直到孫死後兩年,國民黨才認識到問題嚴重,不得不大規模「清黨」以自救,但共產黨已星火燎原,無法撲滅。
第二次國共合作,發生在西安事變之後,蔣介石被受共產黨洗腦《的張學良兵諫扣押(中共已解密文件證實,張學良當年已申請加入共產黨,西安事變是張與共產黨的合謀),獲釋之後,居然仍鄉愿地相信共產黨,放棄剿共,還把中共軍隊列為國民軍(八路軍和新四軍)而提供軍餉,結果共產黨假抗日,真發展,最後壯大成百萬大軍,把國民黨趕出了中國。
最近一位南京的學者撰文指出,國民黨已上過兩次共產黨的當。「前兩次當,你們已經被趕到了台灣;這第三次當,我想你們一定會被趕下大海!」
本來國民黨這次通過民選重新執政後,如果洗心革面,真正信奉民主價值,退還不當黨產,促進族群和解,聯合台灣人民抵抗共產黨的統戰和吞併,那對手民進黨就沒有了王牌,而國民黨則完全有繼續生存、甚至壯大的可能。但國民黨真是共產黨的孿生兄弟,有根深柢固的獨裁慣性;剛獲得權力,就立刻心狠手辣、全面展開對民進黨人的清算,接著迫不及待地與共產黨合作。其一系列做法,簡直像被魔鬼附體一樣,令任何有正常思維的人都目瞪口呆。
這次從張銘清來,到陳雲林來,國民黨不僅是毫不掩飾,而是明目張膽地完全站在中共一邊。本來,作為第一個華人的民主國家,借這個機會讓中共領導人看一看台灣的民主,同時也展示一下台灣民主政府的風範,也是可以一舉兩得的。但馬政府所做的則完全相反,他竭盡所能地壓制,甚至是鎮壓台灣人民表達對中共統戰的抗議,沒有一絲一毫從有利台灣人民、方便台灣人民表達自由的角度考慮和處理問題,而是凶神惡煞、橫眉冷對,甚至不怕流血。這已經完全不是一個民主政府對待自己國家公民的做法了。與此同時,他們見到共產黨,卻像大臣見皇帝般下賤和逢迎。這些已經使國民黨再次明確站到了台灣人民的敵對面。
國民黨在台灣血腥統治了半個多世紀,殺害了成千上萬的台灣人民。在那些關押政治犯的綠島囚室還在,那些被迫害的倖存者還在的今天,它就敢這麼囂張,這麼肆無忌憚,它等於是教育所有台灣人民,對這個國民黨,絕不可再抱任何幻想,中國國民黨不可能變成台灣國民黨,也不可能變成一個真正的民主政黨。台灣人民唯一的出路,是用各種抗爭方式,結束它的統治!在中國,只有推翻共產黨,中國人才能有自由;在台灣,只有終結國民黨,台灣人才有希望!
毫無疑問,即使中國民主了,國民黨也沒有一絲一毫登陸中國的可能,而今既然它如此以台灣為敵,那就只有一條出路,再次被共產黨耍弄之後,被趕進大海!
原載臺北《自由時報》2008年11月10日“曹長青專欄”2008-11-11
http://caochangqing.com/big5/index.php?dispmode=0 (轉載請指明出處)
2008年11月14日 星期五
事關「是非」,無關「藍綠」!(新!上揚唱片的聲明)
作者 Alice
我是上揚唱片的家屬,雖然1104事件過了很多天,心情已稍平復,本想默默等事件過去,重回以往平靜的生活…….但看到電視播出李漢卿連在議會上仍大言不慚的說出悖離事實的話,還真是忍無可忍一定要聲明如下:
針對李漢卿說「因為店家覺得危險主動去關鐵門」的說詞,
我所知道的是:覺得危險急著想關鐵門的是警察!!! (套句他說的話,如果他覺得我說謊,歡迎提告!)
是他們命令門市員工去關,員工才被動去按鐵門開關,但因鐵門下方有CD架得先搬開,員工便把鐵門停下來要去搬時,警察情急又自行跑去按開關,才導致鐵門卡住降不下來、而CD架也被壓壞了!
鐵門因為故障卡死警察也拉不下來,所以門只關了上半部,幾個警察才只好手扶著門站一排擋住門口。當時老闆在外面看人跳舞,關鐵門時她還被人擋在門外急個半死,因為鐵門、CD陳列架活生生在眼前被弄壞,也在推擠中受了些許皮肉傷。當夜修鐵門的因太晚沒來,公司門戶大開,一夜提心吊膽捱到早上,光修理鐵門費用就上萬、還不包括那個以前訂做的鐵製CD陳列架……….
我們自認倒楣花錢了事就算了,也能諒解警察壓力大一時緊張、反應過當;但接下來幾天李漢卿多次面對媒體還是態度強硬,振振有詞的說鐵門是店家主動關的、警察無須道歉、歡迎提告等等,真是令人覺得既憤怒、又難過………
多希望他可以閉嘴啊!…… 那代表人民保母還有是非觀念與羞恥心,這樣身為受害者的我們也能原諒,會阿Q的認為沈默也代表一種道歉。可是他連在市議會被質詢還是沒說真話,還詭辯說「沒有搜索、沒有扣押」…. 這種似是而非的文字遊戲比明謊更可惡.!因為那是混淆視聽,企圖模糊是與非、真與假的界線,讓人看不清真相,暗示有錯的是店家自己!
如果誠信是一種該被尊重的價值,.如果我們的社會還需要有公義,那真不知道誰能的忍受.:
堂堂國家公權力怎麼可以做錯事死不認錯,還不斷說謊、圓謊,還一直嗆百姓「歡迎提告」??
這擺明是靠勢諒你商家不敢提告、欺壓百姓的霸凌行為啊!可知道看在眼睛雪亮的人民眼裡,他所投射出的是一個什麼樣的政府形象?
上週二11月4號,上揚唱片做著它幾十年來一直在做的事:開店做生意、放音樂給顧客試聽…..沒想到晚上卻因陳雲林在國賓吃飯而蒙受無妄之災,讓公司一時成為新聞的焦點。這幾天我們感受到許多人的溫暖,卻也開始接到奇奇怪怪的恐嚇電話,令人覺得非常困擾。因為這應該是單純的是非問題,而不是藍綠的問題吧!我們能理解當下奉命行事的警察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和壓力,但事後他們應該對執法過當做出反省而非強辯,因這無異是火上加油,也導致事情繼續激盪而無法平息。
上揚並不想從這個事件中謀利,也不希望被有心人士操作,更不願成為激進人士的箭靶。李漢卿的不實說詞會誤導滿足某些人的偏激想像,這無疑是是對上揚的二度加害;而被比喻成猶如二二八的指標事件,對我們也實在太沈重了!一個默默為台灣音樂付出努力幾十年的公司,不該也不能成為藍綠鬥爭的祭品!人民有免於恐懼的自由,媒體不應成為恐懼的幫凶,而公權力更不該是恐懼的來源!!
再次聲明:上揚沒有主動關鐵門,也只是應顧客要求放試聽片而已;我們辛苦耕耘叫好不叫座的本土音樂已久,店中本來就有很多台灣音樂。對於有些媒體惡意影射店家煽動,甚至牽扯出親屬中有綠朝官員去刻意連結、製造某種形象來模糊警察濫權的焦點,我們要提出嚴正的抗議!!更何況家族中也有偏藍成員。諷刺的是,他還是從陳水扁、馬英九到郝龍斌的市政府顧問,也有許多的政、警界好友。即便如此,當人民基本權利被失控的公權力無情踐踏時,再好的人脈關係也沒用,因為當下損害已經造成……..
唯一能彌補的是:"Honesty is the best policy"。請高層主管機關查明真相,要求濫權的警察認錯、道歉並作出應有的懲處與反省,儘快弭平與人民情感的裂痕,促使事件平和圓滿落幕。讓我們相信:公理正義沒有顏色,台灣社會不論藍綠都問是非,這個國家還值得我們大家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