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5月26日 星期一

聖山運動-李應元.人生的驚嘆號書評


作者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董事長 楊緒東

我個人長期觀察李應元一家人,覺得他比馬英九好太多,阿九的粉面思維,是標準國民黨的產物,能得到765萬人民的支持,是一種殖民教育的偉大成果。

介紹李應元是誰:

2002年台北市長候選人的李應元博士,他出身台大醫學院公共衛生學系,並且在美國哈佛大學、北卡大學獲得醫管與醫療經濟學的博士學位,在資歷上李應元當然遠遠超過後藤新平,他的經驗和實力當然可以為台北市的發展帶來第二次革命,讓台北市直追日本東京。《人生的驚嘆號》,序-如何讓台北市脫胎換骨?,pp.IX。

李應元和夫人黃月桂都是台大畢業赴美取得醫學院博士學位的人才,他們卻因關心台灣民主運動而成為海外黑名單,其中,黃月桂還是政府公費留學生,雖然接到母校台大公共衛生研究所的聘書,卻無法取得返台簽證。逼得李應元不惜冒險坐黑牢也要「闖關回台」。如同當年的盧修一,被迫揮別學術與親人,在黑牢焠煉心志後,卻都成為劍及履及的學者從政典型。《人生的驚嘆號》,序-創意讓夢想成真,pp.XI。

李應元的個性隨和而有所堅持,用心是必要的條件。

這樣以誠待人的風格於駐美副代表任內,對外交與僑務工作有很大的幫助。剛到美國時,一般都認為僑界分崩離析,特別是老僑,更對扁政府有所質疑與疏離,但應元到美國後,積極與老僑溝通,只要抽得出時間,一定優先參加僑社的活動,應元很誠意的與老僑接觸,仔細的聽取老僑們的心聲,用實際作為說明政府政策的穩定性,最後許多僑界領袖都能與應元坦然相處。《人生的驚嘆號》,序-我眼中的李應元,pp.XXII-XXIII。

應元離美返台時,一位越棉寮的老僑領麥施特地畫了一幅大荷花,形容應元在政界出污泥而不染,很讓我們感動。

1978、1979黨外的民主運動風起雲湧,李應元得到民主街頭教育的啟蒙。

很幸運的,就在台灣黨外運動最洶湧澎湃的時刻,我有幸從事記者的工作,在火線上目睹中山堂事件、橋頭事件,並與在美麗島事件中被視為「暴力分子」的林義雄、施明德、姚嘉文等人有近身的接觸,這使我看待政治有了更深刻的體會。

退伍後,我一邊念研究所,一邊在「台灣時報」擔任醫藥記者,奉派到立法院採訪器官移植法案等醫藥相關新聞。大概是我的表現還算令人滿意,接下來一個接著一個的政治運動都少不了我的份。

一開始我被交付採訪黨外助選團,必須經常到助選團的辦公室打轉,在那裡,我結識了施明德、林義雄、張俊宏、黃信介等人;在那裡有許多的學生與研究生義務幫忙,對我造成些許震撼與感動,在那個戒嚴的時代,一個學生願意做這種事,是需要極大的勇氣。《人生的驚嘆號》,正義的種子在心中萌芽,pp.33-34。

有賢內助的外助,是必然的條件,民主運動的鬥士,其犧牲無法為國民黨所想像,當國民黨徒真的太幸福了。

有一次月桂(李應元夫人)與陳婉真聊天,無可奈何的說:「我書讀得比他好,考試考得比他好,而他只有一樣──口才比我好,他要做什麼,都能說出一套大道理,反正他也不是小孩了,就由他去吧。」這段話大概最能反應她的心情。《人生的驚嘆號》,跨洋激盪的民主運動,pp.41。

坐牢那段期間,月桂有空就來看我,彼此都只能表現出很愉快的樣子,不要讓對方擔心,這是在獄中的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後來月桂亦投入廢除刑法一百條的社會運動,與其他受難家屬一起在台大醫院、行政院前靜坐。

出獄後,我沒有休息的馬上投入社會運動中,這時月桂有些受不了。她倒不是認為我做得不對,而是覺得能不能停一下喘口氣,那是一種情緒被長期壓抑的反彈。做為社會運動者的妻子,的確需要有加倍的包容心。《人生的驚嘆號》,跨洋激盪的民主運動,pp.44。

得甘地、馬丁路德金恩的民主運動之賜,李應元學到了如何逆中求勝。

左派的東西當時在台灣是不容易看到的。我到美國時美麗島事件剛結束,民主化運動非常澎湃,在海外大家也激進起來;各路線人馬,左派、右派、統派、獨派,對台灣前途主張很多,毛澤東選集、周恩來、鄧小平、馬克斯的資本論等,在海外討論很多,我也都研究過。

在這期間我對甘地、馬丁路德‧金恩的黑人民權運動、捷克民主運動有所了解,體會到台灣要走非暴力抗爭之路,用智慧突顯當政者的不義,減弱其統治的正當性。因此後來我突破黑名單禁令返台,會在總統府前拍照、每隔兩週或一個月,在報紙或拍錄影帶出現,用的便是非暴力抗爭的形式。《人生的驚嘆號》,跨洋激盪的民主運動,pp.49。

非暴力抗爭的反國民黨行動,就是:

當我因政府再三拒絕回台的申請,而無法返回台大公衛系任教時,有醫界人士勸我,既然這麼關心台灣的衛生工作,何不放棄台獨主張,回台灣發揮所長,但是我拒絕了,因為我堅持民主自由的信仰。

在海外從事運動其實都不算激進,我服膺非暴力抗爭,所以動作可能很積極,但不激進、不傷害人。我挑戰政權的正當性,很和平,不流血,但在制度上,可能讓人覺得沒面子。《人生的驚嘆號》,跨洋激盪的民主運動,pp.55。

凡反對極權的民主活動會犧牲家庭,但李應元的柔堅並濟,援和這種極端現象。

確定返台前,我先幫小孩買兩打內衣褲讓他們可以換穿,把小孩寄放在朋友家。以前他們已習慣我週末離家。

我的決定當時已得到月桂的理解和支持。月桂雖然不捨,也覺得很危險,但對荒謬的黑名單政策更加深惡痛絕。當時黑名單人士被抓到是要以刑法一百條叛亂罪論處,她內心掙扎可想而知。行動前,言語一向幽默的日本昭和大學教授黃昭堂向月桂說:「應元長相普通,是大眾臉,躲在人群中不容易被認出來,一定不會被抓到。」雖然月桂知道這是安慰人的話,但她還是脫口說「您的長相才普通」,她怎麼能忍受別人說她先生長相普通,但誰又捨得自己的親人去冒這麼大的風險?她內心的掙扎可見一斑。《人生的驚嘆號》,跨洋激盪的民主運動,pp.57-58。

非暴力之於我是賴於智慧與心智的淬煉,手段上看起來很積極、激烈,但對人卻是無害的。這就像我突破黑名單返國,方法上看起來很激進,但事實上並沒有傷害任何人,過程中更避免對人造成傷害,即使是跟蹤我的情治單位人員,我也要求隨行的朋友自制。這就像美國黑人民權運動,不論是爭取入學、爭取搭公車,進入白人餐館,過程中有激烈暴力相向的動作,只要突破界限,就是一大成功。

這種非暴力的態度不只是在運動中實踐,即使民進黨執政,我的態度依舊,我深信非暴力抗爭不是懦弱者的行為,真正的懦弱者才會因為恐懼,而亂用暴力。《人生的驚嘆號》,跨洋激盪的民主運動,pp.67-68。

信仰建國228、追思感恩台灣神,本基金會以和平手段學甘地的建國方式真正可為也。

其次非暴力抗爭的原則不是去打敗剛好在行惡的個人,而是去抵抗和打敗罪惡本身,因此對於法與制度,我們必須堅定的去對抗;但對於個人,必須給予尊重,當年我要返台無法獲得駐美機構的返台加簽,後來我卻成為駐美副代表,過去的經驗完全不妨礙我與代表處人員的相處,對於過去跟監、逮捕我的情治人員,我也能夠用最開放的態度與之互動。

1992年五月,刑法一百條修正通過後,我無罪釋放,出獄後,立即投入一中一台行動聯盟的工作,在全國四天三夜的遊行串連過程中,我不斷提醒車上的指揮必須向一旁執勤的軍警致意,說一聲辛苦了,這就是出自對人的尊重,我們反對的是法,是制度,不是人,對於法或制度或許有不同的意見,但對人卻必須尊重,我們必須打從心底體諒每一個人。在遊行抗爭運動中,主動向警察問好,說一聲辛苦了,我大概是第一人。《人生的驚嘆號》,非暴力的抗爭,pp.69。

我用我的方式對抗,一種嘲謔而不流血的抗爭,一種非暴力但不屈服的抗爭。國民黨越想抓到我,動用的人力越多,對我的指控越強烈。我達到的抗爭效果越大。我沒有傷害任何人,但我的存在,我的遊走,就是凸顯執政者荒謬與不合理最犀利的武器。《人生的驚嘆號》,非暴力的抗爭,pp.71。

躲藏原本就不是目的,海外獨立人士就是要透過一波波的坐牢,打破不合理的體制。因此坐牢對我不是問題,而是如何選擇一個適當的時機坐牢。《人生的驚嘆號》,非暴力的抗爭,pp.79。

現在國民黨執政風華再現,阿九的性格,以粉面(化粧型)活動獲得統治台灣之實,未來台灣必須在中國的影子中生存,台灣人的建國大業,則必須回歸到民間的動力,如何逆風前進,創建台灣國,回復本來,請參加本會的聖山建國運動,台灣人得信仰之賜,方足以確保民主獨立台灣國的大方向,台灣神必佑之、護之。(撰於2008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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